染過的短髮、化過淡妝的臉、穿著精緻時裝的丰韻身體,是他們的外甥女嗎?儘管,他們其實一年也會通好幾次電話。 良久,我們彼此似乎都才適應了對方。 喝了幾兩花雕的舅舅問了我許多的問題,比如;你為什麼幹得好好的要離開電臺啊?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結婚啊?。。。。。。 舅舅,我現在過得不好嗎?我說 挺好的可我還是喜歡你以前的你,他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陌生? 是啊,我的腦子裡還是那年你在果園裡跟一幫維族小孩子唱歌,聲音又甜又美,當時我特別感動。你那時候多純啊! 舅舅其實還是那個舅舅,多了的除了白髮。而我卻不再是我,多了世故又少了純真。 同樣的十年,不同的十年。 中午,看鏘鏘三人行,恰好聽到梁文道講臺灣作家張大春的新小說,寫給父親。因為病重的父親和未出世的兒子促使作家去找尋家族的歷史,試圖建立父親跟兒子之間的一種聯絡。有的東西,會被生活無情地隔斷,血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