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與一個特殊的原因有關,容易理解;比較難理解的是為什麼有許多對我並無惡意的人也喜歡這些謠言,而天南地北那麼多與我毫無恩怨的報刊又樂於刊登這些未加核實的謠言。
我只問他們一個問題:這樣的謠言,別人聽了會相信嗎?他們思考了一會兒說,完全相信的人不多,完全不信的人也不多。
這使我有點委屈。“我歷來的行為大家都知道的啊,怎麼可能……”
“沒用,”他們說,“謠言不講邏輯,反差越大越有傳播力。”
“反正我們單位的人可以證明我是怎麼一個人。”
“不,”他們的聲音近似殘忍,“單位裡的人也不拒絕聽這些謠言。甚至你的那些朋友,也神秘兮兮地把那些報刊塞來塞去。”
我木然。過後一個時期,經常有朋友打電話來安慰,他們都說那些文章態度偏激、無限上綱,卻沒有人懷疑那是謠言。報刊間也開始有文章在同情我了,那當然更是在態度而不可能在事實上說話。
只有我一人有闢謠資格,但如果發表文章,最多隻是爭得人們的將信將疑。打官司,一個官司一拖幾年,那麼多謠言,夠打大半輩子的了。
我很快決定完全不理,後來乾脆不讀一切報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