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的心思都是很單純的,他們很快便被西方人肆意玩弄自己制定的標準來松律自己嚴格要求別人的這種噁心勾當所激怒,這種勾當西方人也不是幹了一次兩次,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在長時間的歷史沉澱中,數量多的早已是罄竹難書……
不過這都是後話,帶著滿身紅白之物的黃毛站起之時,那兩名澳軍俘虜已經被嚇傻了,而戰士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崇敬和尊重。而在門口,則是陳立新依靠在斷牆邊上笑嘻嘻的在破壞著整體的氣氛。
“我操,你怎麼過來了?”
扔下因為重力撞擊而有些變形的鋼盔,黃毛掏出手絹擦拭著身上的這些紅白之物,只是不擦還好,越擦整個人越看到覺得恐怖。
“沒什麼,我們兩個營的攻擊區域現在基本上並在一起了,我這不就過來準備一下等會澳軍開始的反撲,沒想到一過來便看到這麼場好戲,聽到這麼牛叉的豪言壯語,不錯,這有文化的人就是比咱這半路出家的泥腿子強!!”
陳立新砸吧著嘴,說著聽不出是誇獎呢還是椰愉老戰友的話,黃毛聽完後直接翻個白眼給他,又紅又白的表情襯托著他的白眼,讓陳立新的四營士兵看著有些發憷。
“不過黃毛,你這兩俘虜怎麼辦?”陳立新手指著還躺在地上,渾身猶自發抖的兩名澳軍俘虜說到。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黃毛輕描淡寫的說著。
嘩啦一聲槍栓響,黃毛就看到陳立新在拉槍栓上膛準備開火,急忙跑到陳立新的旁邊,拉著他的手。
“我只是讓他們去俘虜收容站,你還真要斃了他們幾個啊!!”
“那當然,不斃掉他們,等會他們和收容站的人說你殺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