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嚴重,而是很嚴重!非常嚴重!”段國學沒有直接說出事態已經嚴重到什麼程度,而是用了三個嚴重來強調事情的複雜性和緊迫性。
“那總指揮怎麼辦?”
“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你們注意到沒有,從一開始時,我就是夾著尾巴低調做人,低調做事,低調處理問題;那是因為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來強勢處理問題,還沒有足夠的能量讓我高調;哪怕是自己佔了便宜也收斂著做人,但是現在……哼哼,我的力量似乎已經足夠了,從明年起,我可以改變自己夾著尾巴的格調,開始仰頭挺胸的告訴和我作對的人,是誰才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第三百零七章 捲土重來
當段國學和幾個高層領導人正在飛機上談論商討著當前局勢和國內面臨的一些困境時,在上海這座中國對外開放最為寬鬆徹底的城市,這裡相比幾年前似乎更加的繁榮,來往的車輛和街頭湧動的人流,具有萬國情調的建築物和街道上紛彩闌珊的諸多招牌霓虹燈也告訴著所有人這裡依舊是那麼的繁華,天南地北的方言充斥著這裡,碼頭倉庫的貨物依舊不斷的進出轉運著,身著深色短衫的人正注視著來往搬運貨物的勞工,這些人在幾年前在上海風光無限,他們是各種幫派中的打手或者是領頭的小頭目,而現在,他們雖然不能象以前那樣揣著斧頭或者是手槍風光的走在街頭上,但是他們仍舊佔據著這裡的一些地方,轉做著一些事情儲存著自己。而其中的一些人正悠閒的交談著,只是他們的眼睛時不時會注視著街頭,那裡有著幾名代表著合法暴力機構的警察正在那裡巡邏。不同與以前這裡的警察,這些代表著現任段國學所執掌政府的警察不象以前那樣可以被錢通融收買,他們會對一些例如軍火、鴉片等這些違禁品進行最為嚴格的檢查和收繳,而且同時對觸犯法律的人進行抓捕。
面對這樣的警察,這些上海地下勢力的掌權人曾經試圖製造一些事端警告著這裡是這些地下勢力的傳統領地,但是這些警察依舊不為所動,在相互交鋒幾次後,這些地下勢力似乎得到了身後支持者的一些暗示,他們不再採用激進的手段來干擾正常的執法和國家稅務機關收稅,而相互之間似乎達成了一些共識和默契,該繳稅的繳稅,該報關的報關,該關閉的煙館、賭場關閉,該停業的妓院停業;曾經在衝突中造成街巷空無一人的局面很快的便重新繁榮起來,雙方似乎各有所得,卻也心知肚明的知道在什麼方面各有所失。
地下勢力失去了煙館、賭場、妓院這些利潤很高的來源,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們將這些公開明面的買賣轉入地下,雖然失去了以往的風光,收入也下降了許多;但是合法的生意卻得到了新政府的一些優惠,賦稅的統一性和苛捐雜稅的取締使得這些明面合法生意的利潤得到了很高的增長,織紗、織布行業還有其它合法行業得到了長足的發展空間,這也讓這傳統的地下勢力和一些老牌家族在新政權的面前似乎老實配合了許多,但是對於新政權的領導人知道,這種安分老實即有著真心漂泊發展的人在裡面,也有著等待時機東山再起的野心家在其中蟄伏著蓄積力量,而幾年後,這些人已經開始按耐不住自己越來越大的力量的那種野心開始蠢蠢欲動……
在這座城市數十萬間房屋中的一個毫不起眼的普通房屋外,兩個人正有節奏的敲打著房門,三快兩慢的節奏聽上去很普通,但是對於房屋內的人來說卻從臨界爆發的緊張情緒中放鬆了不少,手中緊握著的手槍稍稍的放鬆了一些,對準房門的槍口略微的放下,但是食指仍舊放在板機的上面,如果一旦門口有什麼異動,相信房間內的幾支手槍將毫不猶豫的將手槍中的子彈瞬間噴吐出去。
“哪位?”房屋內的一個人在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後站在房門邊上詢問著屋外的來客,手中的手槍保持著隨時待發的狀態。
“送貨的。”房門外面傳來的聲音讓房間內的人更加緊張起來。
“送什麼貨的?”門口邊上的人更加的謹慎,繼續詢問著預定的接頭暗號。
“送蠟燭的。”
“蠟燭?我們好像沒有定蠟燭。”
“是嗎,但是有人跟我說,你們這裡需要光明。”門外地人說著既普通卻又有著另一種隱喻地暗語。當這個暗語說出來後。房門邊上地人拉開大門上地觀察口。映入眼簾地是兩個穿長衫戴禮帽地兩個普通常人後。這才將房門上眾多地插銷拉開。當房門外地兩人魚貫而入之後這人向外觀察幾秒街道上地動靜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重新關上。
“歡迎你。昝同志。很早以前就聽說過你地大名。我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