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號的王公貴族們。
只是段國學所派出的各種工作隊的軟刀子才是這些王公貴族們最為害怕的東西,他們不害怕段國學來硬的,而是害怕段國學來軟的,特別是這種糖衣裡面包裹著的炮彈。誰都希望生活的更好一點,可是這些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王公貴族可以宣揚著宗教信仰和口號,但是地裡的莊稼和草原上奔跑的牛羊不是憑空用口號能變出來的。精神信仰能使得一個人精神飽滿,但是精神飽滿永遠還是建立在物質飽滿的基礎上。
段國學是從後世過來的人,他當然清楚後世中那種“寧要xx主義一根草,不要資本主義一個寶”的誤區。這也是他敢於在上海喊出“寧要自由一根草,不要人民的溫飽。”這句話來的底氣。
在這個時代這個時空,人民生活在溫飽線下,為著一口吃食所奮鬥所掙扎著。在物質文明還沒用能滿足絕大部分人類生存所需的情況下,精神文明在某和程度上就成為了一種精神寄託,肚子吃不飽,但信奉神靈總能讓精神上飽滿。但是一旦這種平衡被打破,信仰和道德很容易成為物質文明和奢華享受所擊垮。
這不能怪別人,只能怪自己落後,誰讓你只能從精神上讓人解除痛苦,但是不能解除肉體上所承受的痛苦,每天餓肚子的滋味誰都不想繼續下去,每天要忍受疾病困擾的日子誰也不想挨;以前是沒條件,現在有了條件,有了希望,誰還會去抱守著餓肚子的信仰。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現在在新政府的臨時所在地上,各方王公貴族們所派出來的代表正在和新政府進行著談判,這談判的好處就是能讓自己體面而又沒有太多經濟損失的相讓出這片土地。不相讓不行啊,打是別想打了,人家已經將坦克戰車開到家門口,就憑藉著手中這點馬槍,打過去連人家皮都傷不到一個,能在坦克裝甲車車身上留個白點都算是人品爆發。槍打上去都沒用,難道要學習波蘭騎兵死戰不退的騎著馬揮舞著馬刀砍坦克嗎?
雖然這些騎兵最後用著生命去捍衛了自己的榮譽和對手的尊敬,但是在這種尊敬下,是全國人民工業落後、科技發展落後的一種悽美的悲哀,作為勇士可以死的慘烈,但是落後就要捱打的局面仍舊不能改變!這是用著血的教訓換回來的!
不過對於這些天天享受的王公貴族們最害怕的不是死,而是失去享受生活的權利。在談判中,這些人死咬住自己凌駕於法律之上的貴族特權,死咬住自己不用從事生產就可以享受生活的特權。
不過如果這些王公貴族們想這麼耗下去就千錯萬錯了,段國學最不害怕的就是跟你耗下去,只要再給這麼幾年的時間,這些人將要失去最後倚仗的權利,到時候他們就會成為一文不名的人。
剛開始還牛逼哄哄的這些談判代表們在被晾了一個多星期後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還是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
明白這個道理後的王公貴族們也紛紛降低了自己的要求和條件,雖然不能凌駕於法律約束的範疇,但是段國學還是保留了他們現在的財富。但只是現有的財富,那些剝削底層人民的財富被斷絕掉了。這也是段國學在這麼多年來對付那些老牌豪門的一個辦法,收繳剝奪了他們原本剝削的權利和產業,留下來的財產要麼進行新的投資,要麼就坐吃山空的一點點揮霍掉現在的財產。
這樣做也符合段國學一直以來處理那些地主和老牌豪門的基調,打掉他們原先擁有的特權,但是並不完全將其置於死地,而是讓這些有著一定原始積累的人按照段國學所希望的那樣將自己的財富投入到新的領域當中去。
段國興之所以選擇這樣對新疆、青海、內蒙等地的收復手段並不是懼怕武力征服所帶來的副作用,只是能儘量的少讓中國人流血就儘可能的少流一些血,雖然在後世之中,這裡有著一些傢伙總妄想著獨立出去,因為這些人抱上了美國列強的大腿,如果能成功的分裂這片土地出去,這些人將肯定成為新國家的巨頭。任何事情都有著風險和相應的回報,風險越大,自然回報也越大。
這樣軟刀子的收復這片土地就是要儘可能的減少收復這片土地上的反彈,武力解決有的時候非常的快捷和方便,但是有的時候這種方法非常的管用,但是有的時候就會埋下未來積怨的種子。
春節未至,又一個喜訊傳來,新疆、內蒙、青海納入新政府懷抱,中國目前最後一個還未回到中央懷抱的省份——西藏,段國學並不擔心它會離開這個祖國大家庭,因為同樣的手段早就已經從四川、雲南兩個與西藏交界的地方開展,雖然西藏的地形和更加特殊的宗教統治和這幾個省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