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反對態度呢?“毫無疑問,賺取冷戰利潤是一重要動機,”他注意到了這一點。
在鮑林的心目中,一個受過教育的人,特別是身為科學家,從戰爭和人們的苦難中獲取不義之財,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種人更加卑鄙的了。他從一家新聞刊物上學到了一個新的用語,並且開始運用到自己的演講中,就是“學界富豪”。大約有一百名左右的科學家,利用了自己的研究才能,在國防工業上為自己聚斂財富。在鮑林眼裡,這些學界富豪如同特勒一樣,賣身求榮,他們的出現乃是一度曾是高尚的行業開始腐敗和墮落的象徵。
但是,能夠這麼居高臨下地觀察問題的,除了他本人以外,就只有愛娃、羅素和少數幾位積極活動的朋友了。看來,在反對核武器的純潔事業中,誰也沒有達到他們的境界。
鮑林仍然享有崇高的威望——舉例來說,1960年,理性主義學會將他提名為那一年度的理性主義者;《時代》週刊將他作為封面人物刊登在1961年1月號上,鮑林成了被評為“年度人物”的科學家之——但是,作為和平運動的領導者來說,與其說他是一位英雄,還不如說他已經成了一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