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局的繁文得節卻無能為力。他對勳弗利斯的來信特別關注,因為勞厄親筆給他來信請他幫忙。鮑林接洽了一些專門解決德國難民問題的委員會,但是發現這些機構效率低下。鮑林試圖和勳弗利斯取得聯絡,但是杳無音訊。直到四個月後,鮑林才再次得到勳弗利斯的訊息,這時他已經置身於荷蘭的一個難民營裡。勳弗利斯寫道,他身無分文,且無法從德國銀行中取出自己的積蓄,在移民美國的抽籤中號碼又非常靠後。“目前我住在這裡,沒有任何謀生的手段,我非常沮喪……我的三個孩子分別為6歲、8歲和10歲,在這裡他們無法上學,我也沒有機會獲得任何一份工作。……我懇請您無論如何設法拯救我於水火之中。”鮑林立刻復了信,保證將盡力而為;他給國際教育理事會和幫助難民委員會寫了信。然而,把老練的德國科學家弄進美國,相對來說要容易一些,至於前法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鮑林提出尋找資金來源在帕薩迪納安置這一家人,並設法首先將勳弗利斯的孩子接出來。但是,他無法讓移民官員加快辦事的程序。他在1939年春天給勳弗利斯寫信,告訴他將繼續努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