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拉斯是哈佛大學的一位教授,當時也是坐在鮑林家游泳池邊那些年輕人中的一個。“鮑林點的實質就是審時度勢地尋求正確的答案。”這一重要的技巧只有高明的大師才能真正掌握,這是一種胸懷全域性的能力,在關鍵的時刻不在瑣碎的小事面前唉聲嘆氣,攻克一個難題時,未必一定要將每一個死角都打掃得乾乾淨淨。這是瀟灑而又不失時機地研究科學的方法。大多數人發現,這幾乎是無法可以模仿的事。
對待學生和博士後研究者,鮑林從來都不會採取護著他們走路的方法。他不主張為他們規定好每一步,甚至也不會給他們指出具體的方向——“在這樣一種環境裡,一個人要麼沉入水底,要麼就自己獨立地遊向彼岸,”有一位學生回憶著說——不過,隨著鮑林的名聲日漸增大,他和學生為數不多的幾次接觸也漸漸染上了佛學大師傳統佈道的色彩。亞歷山大·裡奇新近取得了碩士的學位,他到鮑林的實驗室裡工作,希望嘗試著做一點科學研究,但遲遲定不下具體的專案:他起先是作鐮狀細胞的研究,後來又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