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親自前往墓園看望,每次景光連帶著他那份去陵園拜祭昔日好友時都非常唏噓。
四年前那次身份暴露,他也差點自殺殉職。
無論是昔日好友還是他亦或是降谷零,走到現在都已經失去得太多太多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哪天零也和自己一樣面臨危機,只能逃往黃泉之路。
理智上早已做好犧牲的準備,情感上卻沒法平靜接受。
手機震動了一下,安室透從電腦螢幕上收回視線,轉向手機,看見來信人是景光,順手拿起手機檢視郵件。
臥室裡沒開燈,他坐在床前工作,膝上型電腦的光線罩在他身上。
——最近怎麼樣了,零?有空聯絡一下吧。
安室透接受組織任務離開半個月出國剛回來,兩邊都有一堆事等著他處理,一時沒想起來要聯絡好友。
當初兩人一塊兒臥底,同時改換身份和從前斷了聯絡,萩原,松田以及伊達三個人都不知道他倆跑到什麼地方又到底在做什麼,完全沒有聯絡。
不過景光調回警視廳公安部後,他現在的臥底身份對他來說沒什麼需要保密的,倒是時常聯絡。
四年間見面的次數也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安室透一個電話撥過去,順勢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朦朧的燈光投進來,難得的輕鬆時刻跟好友聊天。
寒暄幾句後,他忽然想起半個月前在常磐集團的雙子大樓下園子和他告別的事。
聽她的語氣並不介意景光知道她還活著的事。
安室透心念微動,問:“對了景光,你還記得五年前我混進某位銀行家千金婚禮遇上槍擊案,順道救了個被挾持的女孩子的事嗎?”
景光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那女孩有什麼問題嗎?”
五年前的事情,要是不刻意提,他完全忘了。
安室透說:“最近我又碰到她了,她還記得我們救她的事情,拜託我務必代她跟你道謝。”
“她怎麼會認得我們?”
景光略感意外,那時兩人都還是組織成員,降谷零藉著偵探身份混到婚禮會場接近目標人物收集情報,意外遇到槍殺案還發現兇手挾持了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
兩人完成任務離開前順便制服了那個槍擊犯,但是在燈光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又都做了掩飾。
那女孩怎麼可能看到他們的長相還在五年後把降谷零準確地認出來。
安室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