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飄搖,十朝半月,有個倒底的時候麼!其實這去處,但得已,不該跟了去。看是甚麼顯宦哩麼,住著個窄鱉鱉的首領衙裡,叫你腰還伸不開哩。你告訟俺說,在京裡悶的上吊,你這隻了抹頭罷。你修得已是將到好處,再得二三年工夫,就到成佛作祖的地位;要是撩下了,這前工盡棄,倒惱殺俺了!”素姐說:“我也想來,已是待要不去,俺那個又說的路上怎麼好走,走不上半個月就到,不過甚麼江,也沒有棧道。怕他哄我,我正要問聲二位師傅,誰知二位師傅都是走過的。不知二位師傅那昝走了幾多日子?”侯、張兩個道:“日子走的到也不多,從正月初一日起身往那裡走,到了來年六月十八日俺才來到家。還閏著個月,來回就只走了一年零七個月。”
素姐道:“好賊蛆心攪肚的忘八羔子!使這們低心,待哄了我去,要斷送我的殘生!”侯、張兩個道:“他也沒有甚麼惡意,不過說往遠處去,打不的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