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去。原來李成名忙亂了一日,又酒醉飯飽的,安下頭鼾鼾睡去。那個周公別了蕭北川出來,李成名恰好劈頭撞見,站住說話,說個不了。
到了五更,蕭北川送出周公去了,到有個醒來的光景,呵欠了兩聲,要冷水吃。婆子將晁家來請的事故一一說了一遍。蕭北川道:“這樣,也等不到天明梳頭,你快些熱兩壺酒來,我投他一投,起去與他進城看病。”婆子道:“人家有病人等你,象辰勾盼月的一般,你卻又要投酒。你吃開了頭,還有止的時候哩?你依我說,也不要梳頭,坎上巾,趕天不明,快到晁家看了脈,攢了藥,你卻在他家投他幾壺。”蕭北川道:“你說得也是。只是我不投一投,這一頭宿酒,怎麼當得?”一面也就起來,還洗了一洗臉,坎了巾,穿了一件青彭段夾道袍,走出來喚李成名。誰知那李成名也差不多象了蕭北川昨日的光景了,喚了數聲方才醒轉來,說了話,備了馬,教人背了藥箱,同到了宅內,進去說知了。
卻說珍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