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怪你!你不能這樣折磨自己,我是個大老粗,不像老宋和蘇大夫,講不出什麼大道理,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這麼多年過來,有些事你得學會放下。”
湛江來攥著佛爺的手,笑著說:“你放心老班長,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誰要是活著回去就把弟兄們的名字記下來,我估計我死不了,你呢,我看著挺懸,所以還是我揹著你盯著,中不?”
佛爺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做什麼都是徒勞的,湛江來決定的事就是驢拉的屎,又臭又硬,沒人倔得過他。
湛江來搭上他的肩膀,在佛爺意料之外忽然唱起了在東北打游擊的山調子。
“荒山涼棒子暖炕角,柴火棵子堆上撬,爺漢子,鑽林子,是把腰桿子挑,三碗酒,扛年灶,腦袋掉了碗大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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