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有情況跟自己隊長反映,這規矩都用教?”
林子剛才被耿大隊訓斥,正找不回面子,也狠狠腮了柱子一拳,罵他祖宗,鼓勵他趕緊扎茅坑死去。
樸主任跟林子說:“收了。”
林子叫:“集合!剩一個活兒就去庫房領五套灰網,回去穿!”
樸主任懊惱地阻止說:“今天不幹了,明天一早雜役開會。”
林子和老三相視一笑,似乎有什麼想法心知肚明似的。
大家半死不活地往回走,林子叫道:“精神都打起來,一二一,一!二!三!四!”我們正要張口,樸主任苦笑道:“行啦林子,別添亂啦。”
林子走著問:“樸主任,這網子做什麼用啊。”
“這是新產品,可以搞深海養殖,還可以捕魚,往水裡一扔就不用管它了,魚從網口進去,進得去出不來,過一段時間拉起來,光剩往外掏魚啦。”
老三跟腔說:“這不就是絕戶網嘛,有進沒出。”
“真他媽缺德。”小佬在我旁邊嘟囔道。
進了號筒,我們立刻往屋裡奔,二龍先醒了一步,正點菸呢。我進屋打過招呼,他問:“都回來了?部隊開窯子亂了營啦。”
我說耿大隊去了,叫全收了。
趙兵笑著彙報:“傻柱子回來又得挨治啦。”
二龍問了原委,嗤笑道:“你們就感謝傻柱子吧。”
二龍被收工的一折騰,好象沒了睡意,想起消遣來,招呼趙兵過去,把塑膠水桶上了蓋兒,搬過去坐在他對面:“咋進來的?”
“你不是知道麼?”
“嘿,我問不出你話來了是嗎?弄個破網子說事,整天不著屋,打個洗腳水還得我自己去,回來還不跟我多近乎近乎?嘛案?”
“強姦。”趙兵說。
“操的誰呀?七仙女?”
趙兵笑道:“不是,我的老闆娘。”
“幾歲?”
“18。”
“我問老闆娘?”
“23。”趙兵笑答。
“漂亮麼?”
“咋說呢?”
“跟林清霞比。”
趙兵笑:“沒有林清霞好看。”
“跟大赤包比呢?”
“大赤包誰呀?”
“操,大赤包不知道?四世同堂看過沒?得了,有沒有我腳後跟好看吧。”
趙兵靦腆笑起來,不敢亂比較,最後直觀地描繪道:“眼不大,小鼻子,嘴挺好看的。”
“嘴唇多厚?”
“挺厚的。”
“那就性大,你們倆誰勾引誰呀?”二龍靠在鋪上抽著煙問。
“誰也沒勾引誰,從老家論,她還是我嬸呢。”
“大雞巴一根筋,你硬起來不認親啊。”二龍笑道:“說說過程,糊弄我我抽你。”
“我小叔把我帶過來,給他烙燒餅賣,油酥小芝麻餅。我們住一間房裡——他們睡一張大床,我睡小床。”
二龍攔了一句:“甭問,人家辦事你聽聲唄,老闆娘叫床嗎?
趙兵謙虛地笑道:“不怎麼叫。”
“在旁邊摸瞎淨搗管兒了吧?”
趙兵笑而不答,二龍一定要口頭的效果,趙兵只好承認“搗了”。我們沒睡的,輕笑。
“要不你不長個兒,都耗費了。行了,講講過程。”
趙兵吞吐道:“那天我小叔——我老闆出去沒回來,我知道他跟外面一小姐不錯,我老闆娘好象也知道。我們上個人的床睡了。後半夜我一醒,就睡不著了,他們倆在被窩裡折騰的影子老晃……後來我就上那張床上去,鑽她被窩裡了。”
“……完了?操你媽糊弄我是嗎?還來下回分解怎麼著,說,一氣說完,別等我催啊。”二龍探身子敲打了趙兵腦殼一下。
趙兵嘻嘻笑過,老實地交代:“我一掀被子,老闆娘就醒了,我說:讓我玩玩。她就推我,還喊。她一喊,我就掐她脖子,她就不喊了,我鑽了進去,就玩了一回。”
“又沒電了,接著,老闆娘喊什麼啦——操人啦!來人啊!”
趙兵笑:“沒有,她就喊讓我出去。”
“插裡了嗎?”
“第一回沒有,剛一碰她大腿就流了,嘿嘿。”我們和趙兵一起笑起來,我們只能偷笑,喧賓奪主地大笑就要惹二龍討厭了。
二龍笑道:“呵,還有第二次?”
“嘿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