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姜瑀心動的看著他面部表情的變化,他似乎非常熱愛攝影,將攝影當第一生命似的。
“學攝影的人特別有靈氣,你不覺得嗎?”他興味盎然的看著她。
“我只覺得你很會自吹自擂。”
“自吹自擂?!”他抗議。
“如果照你字面上的意思,好像不學攝影或是對攝影沒有興趣的人就沒有靈氣了?”雖
然他是她的[夢中情人],但在真實生活裡,他們好像沒有交集。
“會少一些。”
“你真狂妄!”
“說自負是不是好聽一點?”
“你不怕你這種論調會得罪很多人?”她心情忽然轉好的和他繼續扯下去。
“正好相反,我因此拉到了好多的學生和客戶。”他的作風頗像老美。“大家都怕自己沒有靈氣,都希望自己的靈氣比別人多一些!”
“你很滑頭。”她很納悶自己一向拘謹、內斂的個性跑哪去了?和他居然可以扯這麼久。
“不!你應該說我作風乾脆。”
“而且有三寸不爛之舌!”
“你的口才也不差啊!”他帶著欣賞的意味打量她。“我一直以為國內的女孩比較呆板、內向,好像只會啃書本,其他什麼常識或是興趣都沒有似的,看來我錯了,我得修正自己的想法。”
“你的確要!”她很慶幸自己經過這兩、三個月的煩惱、困惑,變得成熟了些,加上得再重修一年,這挫折令她成長,令她變得犀利,她不可能永遠首個不解世事的小女孩,人生不是一直都那麼順利的。
“現在臺灣的女孩都不簡單。”
“時代變了嘛!”
“八成我在美國待太久了。”他有些消遣自己的口氣。“跟不上臺灣的腳步了。”
“你在美國待了很久嗎?”她對他頗為好奇,雖然他並沒有和她作一樣的夢,一他會在自己夢中出現,總也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緣分。
“六、七年了。”
“你……”她有些欲言又止。
“我怎麼樣?!”
“你見過我嗎?”她故作若無其事的問,很想解開他為什麼含在她夢中出現的那個疑點。
“沒有,今天是第一次,怎麼樣?有問題嗎?”他將雙手插進牛仔褲的口袋裡。
姜瑀勸自己忘掉那些〝春夢〞,讓那些春夢了無痕跡才是最好的辦法,她要讓那些夢成為過去。而眼前就有一倜方法,只 她和康宗梵多接近,瞭解他其實和其他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時,相信她就不會再作那些夢了。
是的。
她找到了解決之道。
“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