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可不是如此。”
“我……”鼓足了勇氣,她終於決定說出來。“我剛剛從醫院趕來,我的好朋友自殺了。”
“什麼?!”他先是一陣錯愕,接著是一臉的歉意。“我不知道,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
“現在呢?”
“應該沒事了。”
康宗梵真的好抱歉,他剛才的態度惡劣了些,他該知道姜瑀不是那種女孩,只是他沒有想到會是好朋友自殺這麼嚴重的事,命每個人只有一條,只能死一次,為什麼有人這麼想不開?!
“要不要我現在再陪你到醫院?相信你這會兒根本無心拍什麼風景照片了。”他體貼的說。
“不用了,有朋友在,我晚上再過去陪她。”妾瑀很高興他能諒解。
“為了感情嗎?”
她苦笑的點了點頭。
“我不知通現在還有為情想不開的人。”他有感而發。“大家都說這是個冷酷、沒有
愛、功利、現實、殘忍的社會,那為什麼還有人會為了感情的事尋死呢?“
“社會再怎麼冷漠,再怎麼教人痛心,還是有一些相信愛、重感情的人,只是我這個死黨的愛……用錯了地方,她的自殺非常的不值得、倫常的冤枉。”姜瑀很沉重的說道。
“感情的事……”他一副只可意會、不再言傳的樣子,旁人無法懂的。
“她不知這她自己多傻!”
“你知道?!”
姜瑀的確知通,但是她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等於是叫也舒再死一次。
“你好像有好多的心事。”他盯著她。
她是有,但是她連一個可以說的物件都沒有,加上也舒的自殺,以及她對唐永嘩的深愛不改,教姜瑀怎麼能透露?她不知這事情以後會怎麼變化,會不會她也走向自殺一途?!唐永譁會這樣就放過她嗎?
“姜瑀,說出來會輕鬆得多,人小苦短,何必背那麼多的秘密和包袱過日子呢?”
“康宗梵,我們今天見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故意把話題轉開。
她咬著下唇,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但她無福消受這一番的好意。
“拍照啊!”
“那就拍啊!”
“你有心情?”
“事實已經是事實,而且老天保佑沒事了,我就算在這裡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尋死尋活,也無法扭轉乾坤,使已經發生過的事變成不曾發生,所以拍我們該拍的,我有心情。”她擠出一抹笑容。
他點點頭,開始架三角架,姜瑀有她的韌性,她不是溫室裡的小花,她似乎經得起很多的考驗,承受得了壓力和煩惱。
她很難得。
他一定要把握住她。
醫院實在不是個可以久待的地方,只住了兩大,鄭也舒就一直嚷著要出院,吵著要回家去自己療養,醫生衡量了整個狀況,決定灘她出院,病人的心理往往可以左右病情,如果她
覺得家裡好,在不會太影響她整個復原的情形下,回家也好。
出院手續也是武維雄辦的,這一次他可幫了大忙,一些瑣瑣碎碎的事都交給他跑腿,有他在,姜瑀和也舒放心不少。
在醫院花園裡等再武維雌的同時,鄭也舒有個放在心裡好一殷時間的問題想間姜瑀。
“姜瑀,那一夜你到底在哪裡?”
姜瑀心裡一震,但是她沒有表現出吃驚、心虛的衣情,地故意以一種淡然的表情看著也舒。
“哪一夜?”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夜。”
回憶湧上了姜瑀的眼前,她又看見自己半裸著身子躺在唐永嘩的床上,那種羞辱、憤恨、噁心、厭惡的感覺又冒了出來,這個問題是她不想去碰觸的,那一夜也是她努力想遺忘的,但現在……
“姜瑀,你在哪裡了?!”也舒沒有放棄的追問,她從唐永譁那裡問不出,姜瑀是她的死黨,她最好的朋友,她應該不會騙她,這懷疑困擾了她都麼久,她要弄個一清二楚。
“我……”
“你是和唐永譁在一起嗎?”
“不!”姜瑀本能的否認,一個反射性的回答。“當然不是!”
“真的?”
“你不相信我?!”妾瑀一臉的嚴肅。
鄭也舒想相信,她當然想相信,但是以姜瑀的保守個性,她怎麼可能徹夜未歸呢?
“姜瑀,我相信你,但那一夜你並沒有回家,你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