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家族的問題,所以也主要是由戴恩家族的人自己出面解決。
但這次事關四大組織爭鬥,就是整個煉獄教派的存亡問題,就算是那些小組織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林偉盛所說的阿弗萊克和帕爾瑪,就是戴恩家族以外,最出色的兩名煉獄教派成員,同時也是埃弗里斯和科斯格羅夫死後,新的煉獄雙使。據說這也是戴恩家族為了換取其他內部組織的繼續支援做出的讓步,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兩個人如今也確實是煉獄教派在四難度區最出色的冒險者。
然而正因為他們不是戴恩家族的人,所以林偉盛知道,戴恩家族絕不可能把如此事關重大的一場比賽,交給他們去負責。
所以他們的存在只意味著一件事——真正的主持者還在後面!
正因此林偉盛沒有介紹西區,因為那些人都只是明牌,所有的暗牌都藏在了通天橋裡。
林偉盛說:“阿弗萊克與帕爾瑪已經是煉獄教派在四難度區目前最強大的冒險者,要比他們更有身份,更有號召力,那麼通天橋過來的人,就只能是……”
“將軍。”沈奕冷冷道。
只有來自五難度的將軍,才可以居高臨下,指揮新任的煉獄雙使,以及整個煉獄教派隊伍。
沈奕他們原本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通天橋一次到底能傳送多少人,也不知道能使用幾次,更不知道能夠打破區域界限,傳送更高層次的人物進入。
現在看來,至少有一個問題已經解決了。
大概是為了讓沈奕安心,林偉盛笑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次煉獄教派就算讓五難度的將軍過來,也不會超過三個,以三區聯合之力,當可以對付。”
“為什麼這麼肯定?”沈奕問。
“因為早在任務開始前,永珍宮,龍盟還有喋血軍團就已經考慮到這方面可能的出現。所以就在我們進入任務世界的時候,三大組織已經開始在星際世界組織起了一場對蟲族的全面進攻。當然,進攻是假的,關鍵是要挑起戰火,使煉獄教派無法抽身。”
沈奕輕笑:“果然不愧是老牌的大組織,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林偉盛語重心長:“一場賭局,決定勝負的不僅有場內力量,更有場外力量。有時,場外力量甚至更重要過場內力量。如果不是有這點把握,三大組織也不會和煉獄教派打上這樣一場。”
“那麼說,象戴恩家族族長,煉獄教派教主埃德蒙·戴恩這類大人物,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在本次任務中出場了?”
“絕無可能!”林偉盛以斬釘截鐵的口氣回答。
———————————西區天台。
煉獄教派的冒險者正在進行臨時指揮中心的搭建。
當然,他們要進行的不僅僅是指揮中心的搭建,同時還包括了一座造型奇特的玉臺。
這玉臺與當初拜月教主建造的封仙台有幾分相象,卻相對簡陋了許多,臺下還堆積了大量的能量石。
一名看起來明顯是擅長鍊金術的冒險者正在臺前忙碌,將一座大型鍊金法陣刻於臺上,在那臺前,一隻玉環正虛空懸垂,緩緩轉動著,正是鎖空環。
臺前還站著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金髮男子,揹負雙手正在看著那臺上的鎖空環,神情專注,就象是在欣賞什麼美麗事物。
這個人,就是阿弗萊克,新任的煉獄左使,也是本次行動臨時指揮。
他看著那鎖空環,突然間發出了低低的笑聲。
在他旁邊站著的一個二十多歲,面貌英俊的年輕人帕爾瑪有些不解:“你在笑什麼?”
“哦。”阿弗萊克收斂笑聲:“我只是在想,終於有一天,我可以領導灰燼戰車了,卻只能當五分鐘的領袖。也許我該期望傳送陣建設失敗,那麼我當頭領的時間或許會再長一些。”
“你到是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帕爾瑪有些悻悻道。這位被稱為繼海格里斯,克利夫之後,最出色的後起之秀,在姓格上卻並不象阿弗萊克那樣張揚,反到是為阿弗萊克大膽的話語而感到害怕,甚至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站在阿弗萊克左首邊的一名光頭男子卻是不滿地哼了一聲:“阿弗萊克,注意你的言行,通天橋是我們勝利的關鍵,你不要自大到以為只憑你就能打敗我們的對手!”
阿弗萊克聳聳肩:“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反正祭臺搭建就算失敗了,通天橋也不是不能用,充其量就是少傳送幾個人,少一次使用次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