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地看著橫田,村正組的訓練標準比真正的關東軍還要嚴格多了,而東關軍校也不過只是訓練一些小隊長的軍官罷了,怎麼能跟他的村正組相比。
“嘿嘿!既然青木君這樣說了,那就卻之不恭了!”橫田按捺著心中的冷笑,故作豪爽地丟擲了比試專案,道:“射擊!擲彈!戰場搏殺!”
這一天的保定城註定是不平靜的,東關軍校與村正組之爭對保定一帶日偽軍的影響甚至超過了去年底保定被八路強襲,不知有多少人的命運在這一天被改變。
恐怕保定城內對這天發生的一切,印像最為深刻的人要數荒村大佐,他並沒有為自己臨時起意的決定而後悔,可是他永遠忘不了這一天發生的一切。
射擊!東關軍校學員們畢竟擁有專用靶場和無限量供應練習子彈,東關軍校毫無懸念的勝出村正組一籌。青木龍一當時的臉色鐵青的嚇人,打靜態靶和戰場上打人完全不一樣,村正組內的老兵油子們未必都能在靜態靶上槍槍十環,可是在戰場上絕對能彈彈咬肉。
擲彈!這個東西毫無花巧,雙方都有練習彈和場地,村正組計程車兵們曾經把胳膊都練腫了三圈,幾乎以壓倒性的優勢完勝,東關軍校裡的學員可沒哪個一天到晚像村正組那樣苦練死練狂練投彈。
擲彈上扳回一局,總算才讓青木龍一臉色好看了些,和小野二雄一樣,悄悄抹了一把冷汗槎點兒就得當場剖腹了。
第三場戰場搏殺較量幾乎讓所有人都無法以後幾天內安然吃下飯,血腥和殺戮幾乎成了這場比試的代名詞,成為所有目擊者揮之不去的夢魘。
最後一局成了雙方成敗的關鍵,雙方各出三百人徒手對決,由於涉及到雙方統御者的生死,對決雙方人員生死不計,也是這次較量中最為慘烈的一局。當兵的動手輕則見血,重則要命,實屬尋常,日軍部隊中底層士兵間習以為常的野蠻決鬥的血腥程度也遠遠不及這次大規模決鬥。
雙方計程車兵和學員剛一交手,東關軍校的學員們深深後悔這該死的橫田教官要提出這種較量方式,村正組的這些士兵根本不能用人類來形容,有如放出囚籠的野獸,眼中泛著獸性嗜血的紅光,完全將東關學員當做了死敵,各種殺招,無所不用其極。
青木龍一刻意實現殺戮訓練的效果完全體現出來,曾參加過屠村巡邏計程車兵表現更加兇悍,用生死打磨過的殺手鐧乾脆利落,東關軍校的學員們哪裡經歷過這種殺戮場,不論是搏殺技術還是心理素質都遠遠不如這些已經將人命視作草芥的村正組士兵。
“八嘎!村正!村正!”荒村大佐顯然也被場上一面倒的屠殺場面給嚇住了,村正組計程車兵也不會因為對方同為日本人而有任何手軟,青木龍一早就用皮鞭和拳頭教育過他們,除了戰友,剩下的都是敵人,對待敵人,只有殺!
村正組計程車兵們更喜好將對手的腦袋生生從軀體上扭下來,甚至還帶著幾根脊椎,或將整個人四分五裂的撕扯開,血淋淋的血肉殘屍將場周圍的不少官兵們受不了當場嘔吐出來,只有見識屠殺的未上場村正組士兵才能做到熟視無睹。
殺戮的村正!妖異的村正!嗜血的村正!
第十二卷 第五百六十二節
東關軍校的學員們死傷慘重讓荒村大佐猛然驚醒,軍校的學員也是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人才,趕忙制止雙方的較量,甚至開槍射殺了幾名仍在瘋狂殺人的村正組士兵才強行中斷了這場失去控制的內耗。
即使是如此,東關軍校的學員們已經僅剩下半數都不到,甚至有些學員已經陷入精神錯亂,被附近計程車兵死死的摁住後仍不住的掙扎著,呼喝著不知所云。
場外的橫田教官早已是面若死灰,邊上青木龍一不住的冷笑,軍校裡這些人怎麼可能比得過經殘酷淘汰活下來的村正組士兵。
小野二雄被一群軍官們給圍著,大量阿諛奉承的話差點兒將這個踩了狗屎運的傢伙給淹殺了,這幫軍官們眼紅地要死,有了實權,想升官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小野二雄應酬著有些樂暈了頭,險死還生,背後早就被冷汗浸透。
荒村大佐並沒有食言,當場宣佈提拔青木龍一為中隊長一職,並且看向小野二雄時,明顯帶著幾分嫉妒,小野的底細自己是一清二楚,居然能走上狗屎運拉攏這樣的人才當手下,青木這傢伙明顯是屈才了。
華北的“關東軍”,村正組的名頭一下子在保定一帶打響開來,若說村正組剛建立之初是讓人不屑一顧的雜牌垃圾小幫會,而後來青木龍一的殘酷訓練後,村正組幾乎成了彙集兇窮極惡者的代名詞讓人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