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傅,謝謝師傅,師傅放心,徒弟一定練好團練,好好替師傅分憂。”
馬車轔轔向前,崔小清張望著車後,察覺凌飛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線上,她咯咯笑著滾進時穿懷裡,捏著手帕笑著說:“可是大方,三百畝土地也不指定一個地方,隨他挑選了?一畝地至少五貫到十貫錢,三百畝土地三千貫上下,多少人一輩子掙不下三百畝土地呀。”
時穿把手伸進崔小清懷裡,揉著她胸前的嬌軟,反駁說:“三千貫,他要給我服役十年的話,分攤到每年不過是三百貫上下。況且這土地他是用來安家的,有恆產者有恆心,一個徹徹底底的自己人,需要花多少錢培養?我現在常常感到人手不足,而這樣一個鐵定忠心的人,這樣一個左右手,每年只花三百貫收買,還有比這更便宜的事嗎?”
崔小清被揉的媚眼如絲紅潮上臉,她用鼻子哼哼說:“既然你這麼說,方家、趙家各有五六百畝薔薇河邊的土地,最是肥沃,不如干脆大方點,給他吧。”
海州附近的水質差,唯有薔薇河周邊水質好,所以薔薇河周邊的土地價格最高。當初海公子立莊的時候,不想成為眾人關注焦點,所以崔小清名下一畝薔薇河的土地也沒有。這段時間一來,崔小清負責管理時穿的農田,薔薇河土地的獲得讓這位地主婆欣喜異常,彷彿完成了平生最大願望一般,整日裡高興的想偷了雞的狐狸。
這也是必然的,崔小清與時穿名下的土地貧瘠,以至於兩人不得不另闢蹊徑,種花、種香料、種葡萄、種各種水果,然而,數千年農業社會都是以糧為本,海州去年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