耑此即致布禮!
陳昌浩即日張聞天看後,微微點了一下頭,對警衛員說:“你告訴來人,我呆會兒就去。”
警衛員下樓去了。張聞天仍然拿著那封信在吟味著,臉上漸漸出現了微笑。
劉英湊過來看了看,不解地問道:“你笑什麼?”
張聞天收起信,把近視鏡往上推了推,說:“這是要給我做工作哩!”
“你們這些人就是心多,”劉英撇撇嘴說,“都是老同學了,好幾年不見,也是想在一起談談。”
“這倒是。”張聞天說,“可是,你不知道,前幾天張國燾就派人到彭德懷那裡送東西,弄得彭德懷啼笑皆非。”“那你也給他做點工作嘛!”劉英說,“現在連一個松潘也打不成,氣得毛主席沒有辦法,眼看著我們非在這裡困死不可!我們和陳昌浩都是老同學,他在張國燾那裡很紅,張國燾很信任他,你去勸說勸說,恐怕還是會起作用的。”
張聞天連連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前幾天澤東同志就跟我說,人家已經來說客了,聞天同志,你是不是也學學蘇秦、張儀,爭取早點打松潘哪?”
劉英滿有信心地說:“那你就去吧!我們在莫斯科,同陳昌浩還是很不錯的。
張國燾那個人老奸巨滑,陳昌浩比他還是單純得多。“
“你是不是同我一起去?”張聞天笑著問。
“你們是談軍機大事,我去幹什麼!”
張聞天略作準備就下樓去了。陳昌浩住在另一個小寨子,相距並不甚遠,張聞天就帶著兩個警衛員沿著田間小路不慌不忙地走去。
四方面軍總部現在已經作為紅軍的前敵總指揮部。張聞天剛走到門口,高高個子的陳昌浩已經笑嘻嘻地迎了出來。他頭戴大八角紅星軍帽,身材魁偉英挺,舉止敏捷,全身充滿一種蓬勃的青春之氣。張聞天記得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時,陳昌浩還是一位年輕的小弟弟,現在已經是威風凜凜的高階將領了。
兩人沿著小木梯上了藏族人的小樓。室內佈置得相當整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