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約半指的長度在我們躲的這一邊,把正好站在那旁邊的一個女子嚇得尿了褲子。
終於,箭雨停了,可停了下來是因為,他們的人馬已經猛的衝進了天啟的軍隊圍在外圍的保護層。喊殺聲頃刻間震耳欲聾。
我左手握著碧玉的手,右手抓著春杏的手腕,站在馬車的背後,一動不動,可我知道,我們的手心裡,已經全是冷汗。
在電視上看一百遍戰爭場面,也比不上親自經歷一次。
有一瞬間,我周圍的景象,彷彿變成了慢動作。我左前方的一個天啟計程車兵,揮刀迎戰迎面騎馬而來的北遼人,可只兩個回合,就被馬上的人從右肩向左,一刀劈下了一半的身子;我右邊的北遼士兵,在馬上正和一個天啟的騎馬將官斗的難解難分,後面趁亂跑來一個天啟兵,掄起大刀,砍掉了他的戰馬的兩條後腿,他一下子仰面朝天從馬上栽下來,隨後便被一湧而上的天啟兵揮刀垛成了肉塊兒。
濃重的血腥味兒漂浮在空氣裡,嗆的我的鼻子有些癢癢的。
周圍的女人中除了我和碧玉春杏三人還站著以外,其他的全都嚇軟了腿,有些早就暈了過去。這場戰鬥開始了也就十幾分鍾,天啟的軍隊就有些支援不住的樣子,慢慢的開始向後退。
本來我們這些女人的車隊是在軍隊護衛的偏後方,即使有些北遼的騎兵衝到了我們這裡,但很快就被天啟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