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規模的綜合性俱樂部,分餐飲部、酒吧、KTV和休閒娛樂部,滿足不同人群的需要,就在醫院不遠的沿江路邊,李峰經常去的地方,李峰戲謔說那是他的食堂。因為離醫院較近,醫院裡的單身漢或科室活動或藥商宴請唱K什麼地都很喜歡來這裡。
我始終認為,工作之餘和幾個朋友來這裡釋放一下壓力或扮一下高雅,其實沒什麼。只是時不時還有打扮入時的得意的少女、失意的少婦們在面前晃悠讓你感到在這裡滿地都是欺騙與表面的繁華,只要你觀察一下你就會發現在這燈紅酒綠之中,到處都是在假意呻吟的*,碰上有錢的主便隨時出賣著自己的尊嚴與肉體。
這裡出出入入的小姐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口紅塗得象猴子屁股,眉毛畫的象兩把掃帚,身上能遮掩的布料少之又少,尤其是下身穿的裙子,太短了,前面的肚臍眼沒包牢,後面的屁股也沒完全遮住。以致李峰經常說做這類人的設計師肯定節省了不少布料。
“我是徹底的落伍,跟不上這時代了,這年頭很多的東西怎麼也看不懂,女人身上的衣服怎麼穿的越來越少了,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們以後就真的要回到遠古的光屁股或樹葉遮體的時代了。”我不止一次感慨著。
李峰也曾很露骨地形容過這裡:你向大街上的乞丐扔一百塊錢,那些乞丐也只是一臉幸福和感激地對你說:謝謝先生小姐,好人有好報。而在這裡只要你給三陪女五十塊錢,她就可以讓你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摸個不停,再給多五十,她可以*衣服在你身下呻吟好半天。相比起來,乞丐比三陪女高貴得多了。
這年代,人們的道德究竟跑去哪裡了!我又迷茫了。
記得第一次來這的時候,我心很沉重。見我憂國憂民的樣子,李峰開玩笑地說:“你別在這裡憂國憂民了,這裡的小姐快活得很。她們的人生目標很明確,那就是透過犧牲色相,把六十歲的男人思想搞亂,把五十歲的男人財產霸佔,讓四十歲的男*離子散,把三十歲的男人腰桿累斷!”
“那她有什麼好處?難說只是圖個*?”
“*?你說這些小姐會有*?當然了,掙錢的*肯定有!肉體只是她們生活的工具。無論是六十的好,五十的也好,三十的也罷,思想亂了,家庭散了,身體垮了,到那個時候就象鴉片一樣,離不開她們,這樣她們的生意就好做了。”李峰象一個看透一切的智者。
我聽了愕然,不過也有點贊同他的觀點。
“放開點了,當作挑戰自已的節制力了。”我安慰自已。
就是在這紙醉金迷之中,總也能找出點淨士。不是說大隱隱於市嗎?要顯示自已的自制力,就得敢來這種地方。何況,大家都是年輕人,都喜歡往熱鬧的地方去。
平時我們和朋友來這裡,也只選擇酒吧部,多選擇喝喝紅酒啤酒之類的,交流一下工作中的愉快和不愉快的,從不敢喝醉,做外科醫生的即使不值班也儘量不要喝醉,萬一科室有急診比如碰到大批外傷病人或自已管床的病人有什麼事等都得回去處理,滿嘴酒氣,病人會信任嗎?所以我們都只是閒聊,當然了,年輕人嘛,話題裡少不了關於女人,難怪李峰經常說,這裡其實是他們意淫的場地。
想想也是,到這種場合來,雖然不象那些躲在包廂做些不見得光的事的人那樣,但看著那些褲衩都開口到了大腿根部的和胸部似乎沒什麼遮蓋,乳房差點要跳出來的小姐扭著腰走來走去,聊著些*的話題,的確可以釋放一些體內多餘的荷爾蒙。
晚七時,我和李峰來到了金太陽,*的酒吧部經理龍飄飄挺著她*的胸部向李峰貼過來。
“喲,小冤家,這麼久不來看你姐。可想死我了。”
“這可不是來了嘛,別這樣,嚇壞了我們的純情帥哥。” 李峰趕緊擋住龍飄飄似浪頭蓋過來的胸部。
“不好意思,帥哥里面請,李公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要不要找個美女來陪?” 龍飄飄笑得面如桃花。
“去,去,我朋友可是正人君子。” 李峰揮揮手。龍飄飄似乎很聽話,不再說話。
我們找了一個包間坐下。
“那個老闆娘好象和你很熟,你小子老實交代,是不是和人家有一腿?”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你可真賤?這種角色你也上?有沒有吃了也白吃的感覺。”
“不要總以為男人都很壞,男人的生理負荷是需要定期釋放的。有人勞煩自已的右手,有人玩*,有人繁榮城市的*業,有人偶爾吃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