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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列陰險地笑了笑,“恭請少幫主。”
話音剛落,就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白衫書生,只見他劍眉星目,一身書卷味,任誰見到他,第一印象必定是書生秀才,再不濟也是文人墨客,一定想不到,他竟會和窮兇極惡的馬賊扯上關係。他緩緩地走上前,撿起陳列扔在地上的面具,漫不經心道:“晚生張忠初見離先生,幸會。”
“我就說嘛,一個陳列哪來這麼好的腦子,搞出這麼多事兒來。原來豹老大有個這麼優秀的兒子。”離歌笑一聽他的名字,再看見張忠身後舉的奠牌,雖然沒有披麻戴孝,但是他這身份也是昭然若揭了,他就是張豹的兒子。
“家父一生努力,每年花上上千兩銀子,只為讓不孝子我,進國子監讀書成才,可惜啊,待我學有所成欲回家略盡孝道之時,離先生卻用卑鄙無恥之手段將家父刺殺。離先生,你說這是否算造物弄人呢?”張忠玩弄著手裡的面具,眼神平靜如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敘述別人的事情。
“接下來該怎麼辦?”小梅問道。
“我們可能過不了今天。”柴胡緊張道。
“敢問幫主,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讓我們證明,我們是無辜的嗎?”離歌笑覺得張忠此人城府頗深,能拖則拖,先用緩兵之計吧。
“通常殺人犯都會說自己是無辜的。”張忠談話間,認定了離歌笑就是殺父仇人。
“那就是沒得談嘍?”離歌笑惋惜道。
“離先生,你此話差矣,因為我根本沒打算和你們談。”他走到離歌笑面前,舉起手裡的面具聞了聞,說:“聞此氣味,應屬姑娘的胭脂味兒吧,物歸原主。”
三娘:“多謝。”
“此番前來,村裡所發生種種,只當是張某送與離先生的見面禮。為祭家父含冤而死,晚生打算將這裡所有的人,折磨致死,碎屍萬段。”他話中隱隱透露出一股狠戾之氣。
“少囉嗦,要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