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說,寶藏已近在眼前,無論以後有什麼後來之事,那也是以後才能知道的。輕籲口氣,聶鷹淡淡一笑,旋即靠近石洞大門,掌心接觸而上,微微一股柔勁逼出,只聽...“轟!”
大門緩緩開啟,那先入得眼簾處的,並不是裡面的漆黑,而是一片足以讓許多人迷失的金黃之色。這個石洞裡面,居然全部是用黃金堆砌而成。
金黃光芒之中,一條小道蜿蜒地伸向裡處,一眼無法看的到盡頭在那裡。而在黃金的包圍之中,散佈著為數不少的兵器,以三人的靈覺感應,自然是可以清楚的瞧出,這些兵器竟然全都是靈器。
所有靈器或是安靜地躺在地面,或是漂浮於半空之中,在感應到有外人進入之時,一股凜然的肅然之意,瞬間升騰而起,那眾多的靈器,猶如是受驚的毒蛇,此刻霍然齊齊對向三人,只要三人梢有異動,毫不懷疑,這些靈器便會蜂擁衝上。
“嘖嘖,這寶藏真的不簡單啊。”面對著靈器們的敵意,逆風砸砸嘴巴,卻是絲毫不在意,想來也是,三人若被這些靈器所嚇倒,日後還怎樣去外面混?
在靈器們的附近,隨意散亂著一些書籍古畫,甚至一些花草都是深塹在黃金之中,依然是生長的十分完好。
對視一眼,無視靈器們的敵意,三人邁進石洞之中。隨著腳步踏上黃金之地,石洞大門再次轟地一聲關上,而他們眼前,也是景象驟然一變。
金光閃閃猶在,只是那些個靈器,書籍花草,都是憑空消失在視線之中,彷彿之前所見到的,都是幻象,然而先前靈覺確確實實地現了它們的存在。
三人不由地倒吸口涼氣,相互對視數眼,眸子的震撼顯露無遺。沿著蜿蜒小道一直向裡行進,這一路所過,通道倆旁以及地面,都是用黃金所堆砌而成,便是三人無任何的收穫,單是將這些黃金搬回,那也足以造就出數個夏家出來。
通道之內,沒有半絲氣流的流動,好像這是一個與外界毫不想像的世界,若非是感應中不曾出現危險的訊號,還有經歷過灰衣人一事,三人只怕是神色沒有這麼輕鬆,饒是如此,在這裡行走,依然是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約有個數千米之後,這種顯得令人顫抖的心驚終於是隨著前方出現一了足有籃球場般大小的空地出現,而消失的無影無綜,但是眸子中的震驚之色,毫不猶豫地重新浮現起。
金黃光芒到了這裡,快地消失,換上的是一片柔和而有大氣的白色光芒,除卻地面與上空之外,全部是用珍貴的白玉所成,一個巨大的廣場便是這般毫無保留地出現在三人眼中。
那上空,似乎是沒有任何的阻攔,使他們可以輕易地見到天空。然而又與普通的天空不一樣,這裡所能看到的,日月星同時掛於高空,若說是假的,但確實能夠感受到它們所散出來的溫度,能看到它們所湧現出來的光芒。
廣場正中間,矗立著一道長長的白玉柱子。柱子不是通圓到底,而是一具人形雕塑,栩栩如生。
聶鷹皺皺眉頭,道:“這男子是誰?好一股霸絕天下的氣勢?”
逆風卻是一驚,道:“我見到的怎麼是個女子?”
那乾軒更是吃驚,“我見到的與我們碰見過的灰衣人有幾分相似?”
聞言,三人連忙是換過位置,再次看向過去,那人形雕塑果然是與剛才所看到的不一樣。
聶鷹睜大眼睛,驟然是不可思議道:“這女子,我曾在那裡見到過?”
“你見過?”逆風二人吃驚,能夠與灰衣人一同在同一個雕塑上出現的人物,可想而知,也必是不同凡響的人物,聶鷹怎麼可能見過?
乾軒與聶鷹從黑暗森林相識以來,便是一直呆在一起,如果後者見過,那麼他也見過,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呢?這個時候,乾軒似乎是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陷入到進化之中,那時的他,可是沒有半點對外界的感知力。
聶鷹苦思著,從來到大6之後,到今天,所生的事,所見過的人,全在腦筋裡回想一遍,然而始終只覺得眼熟,而想不太明白。畢竟事情生的太多,見過的人也太多,被遺忘在記憶深處也是平常之事,況且,這雕塑還有一點是非常奇怪,那便是人影在轉瞬間變得極度模糊,若非是三人剛剛與灰衣人打過交道,恐怕也斷不會知道他就是此前的那個灰衣人。
“大哥,有沒有想到是什麼?”二人見他清醒過來,連忙問道。
聶鷹無奈的搖搖頭,道:“不知道是為何,總感覺到自己的記憶好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挖去一段,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