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行動?所以還不如直接一點,免去對方心中的擔心,即使吳起心裡現在還沒有這個想法。
短短的幾句話,便是將倆個沒有過多交集的人,因為各自需要而變為夥伴。
“皇城中這一個月來有什麼動靜?”
似乎是知道聶鷹會問這個問題,吳起沒有半點的思索,徑直道:“除了戒嚴搜尋你之外,其他的倒還顯平靜。不過有一點值得注意,明軒被你在皇宮中羞辱一番話,便一直消沉,沉溺於酒色,夜夜混跡在遠陽樓中。”
“遠陽樓?”聶鷹眉頭微皺。
“不錯,遠陽樓!”吳起道:“十天前,明軒從遠陽樓出來後,就再也沒有踏進去一步,整個人雖然看起來還沒有恢復到原來的那般張狂,可絕不在消沉。數天前明軒搬離宮中太子府的時候,我曾專程去看過他,神色中隱約藏匿著幾分陰狠,人也變得沉穩許多。這麼段時間,人就生如此大的改變,於是我也曾派人到遠陽樓中探查過,然而一無所獲。”
“連你都無法查出什麼?”聶鷹有些懷疑。
吳起沉聲道:“是的,以我在皇城中的勢力都無法查到什麼,看來這遠陽樓比想像中的還要神秘。”
聶鷹好奇問道:“神秘?這遠陽樓到底什麼來頭?”
“遠陽樓的真正老闆到底是誰,沒有人知道。約十年前,彷彿是憑空出現,短時間內就在皇城中站穩腳跟,生意好的令人羨慕,然而不管是誰想要打它的注意,第二天必定消失在人世間”吳起冷冷地道著,看來他也曾吃過一點虧。
“這樣啊?”聶鷹輕輕敲打著桌面,突然邪笑道:“那我倒想去見識一下。”
“公子要小心,你現在的身份,一旦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會遭到圍殺。”吳起擔心道。
聶鷹擺擺手,道:“你放心,那些士兵們,我會手下留情的。”隨後笑著說:“晚上我沒地方可以去,就住你這裡了。”
清晨陽光緩緩灑下,皇宮裡,依然威嚴。百官有條不紊地行進皇宮,走向朝堂之處。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小聲議論著,究竟新任太子到底會是誰?
“吳相,您為百官之,太子之事,陛下應該與你說過,不妨透露一點給下官,以免到時候站錯隊伍。”
隨意望了眼身旁的官員,吳起淡淡道:“劉大人,想要不站錯隊伍,唯一的辦法就是忠於陛下,這還要去問嗎?”
劉大人訕訕一笑,道:“下官失言,望相爺不要見怪。”
“在本相這裡失言倒沒有關係,陛下那裡,千萬不要說錯話。”吳起說著,臉龐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多謝相爺指點,下官必以相爺馬是瞻。”
走入朝堂後,各人迅安靜下來,靜待著皇帝到來。
三呼萬歲的聲音中,明巖高坐龍之上,視線掃過下方臣子,緩聲道:“今日便是要新立太子,不多諸位可有什麼想法?”
眾官心中一楞,他們沒有想到皇帝陛下居然如此直接,一時間朝堂內安靜地連針落下的聲音都可以聽到。
“吳起,你為百官之,不妨先表個態吧!”
吳起走出人群,恭敬道:“太子之位,關乎皇朝將來,不可等閒視之。既然陛下已經決定要新立太子,那麼您心裡早就有了人選,我們做臣子的,也只有為陛下旨意就好。”
“那麼你們呢?”明巖問道。
“我等與相爺都是同一想法,陛下做主便好。”歷來太子人選,都需百官來共同商議,如今這麼意見統一,倒是出人意料之外。
明巖冷冷一笑,道:“諸位愛卿這麼怕得罪人,那麼朕也就不逼你們。傳朕旨意,即日起,明易為太子之位,諸位大人以後可要同力相輔,興我凌天皇朝。”
未等眾官回應,大殿外,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驟然響起:“本殿不同意!”
“譁!”百官驚愕,聖旨就是聖旨,何人敢反抗?眾人連忙回頭,只見明軒大踏步走進,臉龐之上,閃耀著無盡恐怖之勢。
“軒兒?”明巖不悅喝道。
“父皇?”明軒來到殿前,恭敬道:“自古以來,要罷黜太子,必先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試問,兒臣到底做錯什麼,為何要罷黜兒臣太子之位?”
“你?”明巖氣竭。皇城中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明巖為什麼要這麼做,然而明軒問出來,大庭廣眾之下,卻是不好回答。
明巖輕喝:“軒兒,不要胡鬧,這是朝堂,你若繼續如此,父皇也保不住你。”
絲毫沒有要去接受這番好意,明軒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