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夏家主這麼說,朕與軒兒就更加的無地自容了。”明巖笑道:“夏家乃皇朝之棟樑,你我君臣不是外人,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朕絕對不會推辭。”
“如此,多謝陛下厚愛!”夏仝恭敬應道。
聶鷹冷眼望著幾人,心中多有奇怪,以夏家地位,夏仝本不應該這麼低聲下氣,就算是要徹底效忠凌天,如此做為,反而會令得他人生厭,甚至是懷疑,或者夏仝真的想做明家狗腿?
“軒兒,上前與夏小姐陪個不是。”明巖轉頭對著明軒說道。
“夏小姐,昨天是本殿太過分,讓你遭此大罪,對不起了。”明軒沉著臉龐說道:“不過看你現在的心情,有情郎相伴,這張臉要不要都無所謂了。”
**的時間,在藥物精心調養下,以及夏瑾萱本身奧氣能量的溫潤,臉上的傷已漸漸凝成疤痕。她那自身高貴神聖的氣質,嘴角邊淡淡顯露出來的笑容,依舊讓人覺得她是美麗的。而且,現在更給人一種渴望,那就是在傷疤後面,是怎樣一張絕色臉龐。
在明軒心裡,這個人這張臉已深深鑲嵌於腦子裡面,就算夏瑾萱這般模樣,依然無法阻攔他無比想將這個女人弄到手,即便是知道已經是沒有機會倆情相悅,那股嫉妒與惡毒便是毫無保留以及不加絲毫掩飾地散出來。
聞聽此言,夏瑾萱俏微微低頭,似是承受不住對方的惡語,夏仝略有憤怒,明巖與吳起十分平靜,讓人看不出二人到底在想什麼。
目光掠過眾人,的確是眾生永珍,聶鷹十分厭惡,此刻的夏仝完全沒有半點做為父親該維護女兒的職責,這憤怒也不全是對明軒所,其中的還包括聶鷹與夏瑾萱。
緩緩向前幾步,臉龐上牽起一抹莫名的笑容,聶鷹邪邪道:“太子殿下,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並沒有讓你受到驚怕,如果是這樣,我不介意再次出手。”
“聶公子,不要衝動。”吳起喝道,閃身上前,攔在明軒身前。
“大哥,不要。你說有事要離開這裡的,時辰不早了,快點去吧。”夏瑾萱拉著聶鷹,將他帶向門口方向。
“瑾萱,陛下在此,任何人都不敢放肆,他愛去那裡,不關你的事,回來。”見著二人將要離**間,夏仝頓時不悅地喝著。
走出門外,聶鷹深深呼吸一口還算清新的空氣,回身望著屋子內的眾人,淡淡道:“瑾萱,我不知道你這麼堅持是為了什麼,但如果是我,絕對會放棄。人要懂得守護,更要明白取捨,所謂不為而為之,那不是忠,而是愚忠。任何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他的尊嚴,這無關身份,無關權勢,無關實力。”
“大哥,在外面一個人,自己多加小心。”夏瑾萱避開聶鷹視線,低下頭輕聲說著,模樣好似送別丈夫的小娘子。
冷冷地看了明軒一眼,聶鷹不在說什麼,轉身快離開這裡。
望著人影離去的背影,明軒恥笑道:“父皇是君,就有尊嚴,你們做臣子的,除了效忠之外,談什麼尊嚴,笑話。夏家主,管好你的女兒,千萬不要做出敗壞門風的事情。”
聲音不高,想來明軒在心裡對聶鷹還是有幾分忌憚,不想這番話被他聽到,以免真正地挑起他的怒火。卻是不知,在離去人影穿過院牆後,腳步驟然一頓,片刻後方是離開。
夜色降臨,聶鷹矗立在房屋頂上,迎著夜風,望著皇宮方向,凜然笑容赫然浮現。
約有一刻鐘之後,空間詭異地扭動片刻,一道灰色身影閃電般地射向過來。
“聶公子,找老夫前來,有什麼事要吩咐?”騰越淡笑,在知道聶鷹能夠醫治他的傷勢時,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尊敬的口**。
聶鷹淡淡道:“以你現在的實力,如果在面對甘亮張楓,存心要走,有幾分把握?”
沉思片刻,騰越自通道:“老夫要走,他們還攔不住。”
“如果是帶上我呢?”聶鷹繼續問道。
騰越一怔,道:“他們也攔不住。”旋即苦笑幾聲,道:“白天的事情,老夫知道,聶公子是否現在要去大鬧皇宮?”
聶鷹回身,凝視騰越片刻,反問道:“怎麼,騰老爺子想要阻攔麼?”
被猶如寒冰般地目光所盯著,以騰越的實力,就感覺到渾身不自在,這般絲毫不帶任何感情的注視,讓騰越快地將自己眼眸轉移他方,頗為無奈地道:“老夫自是不會阻攔,但聶公子,老夫也不會出手助你鬧皇宮,畢竟夏家現在是不可能對上凌天,老夫不想連累夏家。”
聶鷹嗤笑,不屑道:“夏家?若非是看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