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什麼,聶鷹徑直邁進房間之中。傷,他倒沒有,倆口鮮血也不過是體內的淤血而已,吐出來,只有好處而已,沒去道明這件事情,也是想借此讓莫少麒欠下自己一個人情。
冷豔說,景皇宮是唯一一個保持中立的勢力,這點聶鷹半信半疑,始終是大戰將至,多做一手準備也是好的,畢竟一場波及整個大6的形勢,連黑暗森林與死亡種族都避免不了,他景皇宮憑什麼然物外。
隨意而懶散地靠在椅子上,小傢伙不知道從那裡鑽了進來,令得聶鷹一笑,道:“小東西,沒醒的時候,也是看不到你,醒了之後,又是不見你蹤影。你現在已經有著越級的實力,居然還不能化形,口吐人言,難道你龍族都是這樣的嗎?”
小傢伙一連吱吱數聲,彷彿是在回答這個問題一般,可惜聶鷹除了能簡單地明白一些意思外,其他的,就真的不懂了。
“對了,小東西,你說我去龍族的話,你們族裡的長輩會不會歡迎我啊,要知道我可是帶著目的去的。”這個問題很重要,別到時候剛踏進龍族,就被那裡的強者給捻了出來,固然聶鷹對自己目前的實力很有自信,可一想到小傢伙這麼小就是越級強者,他就不敢對自己保證了。
“吱吱!”小傢伙連連點頭,小眼睛中透露著一股信念,好像是在說,誰也不敢攔他。
“好了,知道你厲害。”聶鷹笑笑,“你自己去玩,我想些事情。”
自離開和平小村後,相信很多人包括神元宗等在內都是知道他並沒有回雲天,而是單身上路,以自己與神元宗之間的恩怨,後者不可能不趁這個機會對自己下手。
“難道他們是在準備著最後的大戰,或者是要對雲天出手?”聶鷹凜然笑著,這倆樣,現在他都不怕,反而會很喜歡,雲天皇城之中,有冥水帶人親自做鎮,他放心的很。至於準備麼,聶鷹樂得他們這麼做,好讓自己也有時間去搞定自己身體內的狀況。
揉揉些許散亂的頭,聶鷹不禁有些狠自語:“冷萱這個八婆,說別的話那麼多,打聽一下內幕,又閉嘴跟個啞巴似的。冷豔也是,一問三不知,總有一天,老子把她們全都……”
正自言自語說個不停時,房間外,冷豔清脆的聲音響起:“聶鷹,傷怎麼樣了?莫公子派人來請。”
“恩,看來很有必要**一下。”
輕聲說著,聶鷹走出房門,近距離挨著眼前女子,嗅著獨特的香味,道:“記得,你以後對我呢,要實話實說,有什麼說什麼,知道的要全說,不知道的也要說出個大概來,懂嗎?”
冷豔愕然,“你在說什麼,是不是方才的事件,讓你腦子受到震盪了?”
“嘿,不懂沒關係,記得一個字就行,那就是從。”
“從?”
“當然了。”聶鷹飄身遠去,淡淡話音遺落原地:“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的德才是什麼?”
“……”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現在跟了我嘛,自然要從我啦,嘿嘿!”怪笑聲從遠處傳來,令冷豔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在這調戲的話語中,她自己居然沒有要怒的衝動?
“聶公子當真是膽色不小啊!”另一邊,莫少麒聞此言含笑道。
聽著似真非假的話,聶鷹擺擺手,走進前面的客廳中,道:“不是膽色的問題,而是自信,娶了老婆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一番話說的剛剛走進客廳的林夜茵神色驟然有點緊張。
搖頭笑笑,也不等人是否到齊,聶鷹自顧自地吃著桌子上的佳餚。這裡不是水藍星,所以他不需要顧忌太多的世俗觀念,況且在他腦子中,世俗二字,也本不存在。要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別緊張,吃過這頓,我就會離開一皇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將你丈夫帶壞,其實你有點自信麼,如此美人,他怎麼會去外面花天酒地呢。”
吃著菜,說著含糊不清的話,這般舉動,讓這對夫婦有些瞠目結舌,名滿大6之人,居然如此不拘小節,並且恣意行事。
頓時間,莫少麒神色微微一動,似乎是明白到什麼,在聶鷹對面坐下,道:“多謝聶公子指點,來,我敬公子一杯。”
“指點你?”聶鷹錯愕道:“都不知道有誰來指點下我呢,自己的路,還是要自己走啊!”
觥籌交錯中,地面上,逐漸空酒瓶增多,桌子上的倆個男子,也好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樣,不停地碰撞著手中酒杯,然後一飲而進。此時的聶鷹,似乎在放縱自己一般,到得最後,酒杯嫌小,換上瓶子直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