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過自新的機會,我自然會給。”
聽的這句話,伍直臉龐一陣喜色,然而聶鷹下面這話卻是讓他如墮落深淵,渾身顫抖不已。
“你所謂的要改過,要自新,不過是看在我是你無法抵抗的份上,所以你這種人留在大6上也是無用。”
伍直暗咬牙關,霍然站起身子,頗具氣勢道:“我身為蕭月宮弟子,大人,你若想徹底得罪蕭月宮,那我也無話可說。”
聶鷹冷冷一笑:“以你的城主之位的身份,應該聽說過北氓山一戰,你以為我會怕蕭月宮?冷豔!”
冷豔是誰?眾多人心中均是好奇,然而伍直那剛剛聳立起來的氣勢,只在片刻間轟然跨塌,就算他只是個記名弟子,但也知道宮內有那些個級強者。
眼神飛快地投射到與柔軒一起的白衣女子,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您.您..您當真是**大人?”
“是與不是,今天都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在伍直出現後,柔軒那如驚鳥般地無助,已早讓得冷豔俏臉上佈滿冰冷的殺機。
努力地使自己鎮定,伍直直搓手掌,猛然喝道:“隨便找人,便是我蕭月宮的冷豔**嗎?聶鷹,你要殺便殺。”
“但是蕭月宮一定會為我報仇,而且你身為強者,就不怕這麼做遭天下人非議嗎?”伍直又跟著說了一句。
聶鷹差點跌了跟頭,輕蔑笑道:“還真以為你不怕死。”說完,雙手一揮。
那伍直嚇得再也無法站穩,一屁股坐到樓板上。
“垃圾!”話語聲中,揮動的雙手中,一股勁氣閃電般地包裹著冷豔。片刻之後,一道無比龐大的氣勢轟地爆,白影似流星,瞬間出現伍直身前。
“本座今天執行宮規,直接將你抹殺!”
感受著那熟悉且龐大的氣息,伍直似軟泥般癱瘓在地,龐大的能量之下,不禁失聲大叫:“**大人,不要殺我,不要!”
“蕭月宮容不下你這等廢物。”勁氣當頭傾灑而下,那伍直連慘叫之聲都來不及出,便是化為一灘血水,令人觸目驚心地流淌在酒樓地板上。
“冷,冷大人饒命!”其他眾人趕緊喝道。
“你們又何資格對本座求饒?”
酒樓之中,驟然現出一道颶風,鋒利如刀的風刃呼嘯而過,呼吸之中,已是將眾人籠罩在內,那快捷的度,直接導致空間變得模糊。
眾人只覺呼吸倍感困難,身子裡面,彷彿是被人禁錮,空有一身的奧氣能量卻是半點揮不出來,眼睜睜地看著風刃劃到身前,進而穿過自己身軀。
這裡,再次恢復安靜,那殘留在地面的碎末,血跡,隨著狂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女人起威來,當真令人害怕。”聶鷹嘟嚕著說道。
反倒是柔軒絲毫沒有因為先前的暴力而有所不適,聽著此話,輕聲笑道:“哥哥,姐姐不是你的妻子嗎,我相信她對你會很溫柔的。”
聶鷹嚇了一跳,忙說道:“話別胡說,她可不是我什麼人,而且這種母老虎,我可不想與她有任何的關係。”
“你說什麼?”冷豔轉過身子,滿臉煞氣。
“沒,沒什麼。”聶鷹連忙擺手,指著那並婦人,轉移話題道:“怎麼不殺她呢?”
“一介婦人罷了,事情她應該沒份。”冷豔淡淡地道,恢復實力之後,更見冷漠。
“難道你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聶鷹冷哼一聲,瞥向那名婦人,果不其然,後者神色間,掛著無比的怨恨。
“今天的事,終有一天會找你們算清楚。”絕望之下,婦人倒是無所畏懼。
聶鷹邪笑:“那也得你有命能夠離開在說。”彎指輕彈,一縷火焰閃電般地急射出去。
感受著空間逐漸增加的溫度,婦人臉色一變,雍容的身態陡如脫兔,飛快地移動。
“恩?修為不錯啊!”二人似有點意外,這婦人居然有著綠級的實力,好高明的斂息之術。
“冷豔,如何?”
“哼!”當下,冷豔殺機再起,勁氣緩緩在掌心中浮現,青光頓時大作,稍一振幅,蔓延至整個酒樓。
青光包圍之下,婦人只感壓力倍增,那度也變得如烏龜一樣緩慢,瞬間被跟蹤而來的火焰化為一片灰燼。
好像是什麼事都沒生,拉起柔軒,冷豔漠然道:“我們走吧!”
酒樓外邊一隊士兵守衛下,一名紫袍中年人含笑而立,望著聶鷹三人出來,迎上前道:“在下黃均見過聶鷹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