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青衣人就是聶鷹,連皇宮都可以隨意進出,遠陽樓又算得了什麼?”
“他就是聶鷹?”人群中,陣陣驚呼頓時此起彼伏。
“閉嘴!”黑衣**聲喝道。
議論聲雖是小了許多,卻並沒有絕。遠陽樓在曹封城屹立這麼多年,一直無人敢來搗亂,讓得本土許多勢力已是不滿,礙於實力不如人家,只好忍氣吞聲,現在有人來打破這個禁忌,看熱鬧的人,那會就此作罷。
看到騰越出現,聶鷹知道這場架是打不起來了,當下冷冷喝道:“今天的事還沒完,你的命先留著,等本少爺日後來取。”
黑衣**怒,然而形勢不如人,只得嚥下這口惡氣,眼爭爭地看著聶鷹瀟灑離去。不然真打起來,自己只有逃命的份,到時候這遠陽樓的名聲將從此毀於一旦。
掠出遠陽樓,聶鷹道:“騰老怎麼會這麼巧趕來?”
騰越呵呵一笑,道:“聽瑾萱那丫頭說你在這裡,也是她讓我來找你的。聶公子,老夫看的出來,小丫頭很關心你,她怕你出事,一大早就磨我來這裡。不過她那裡知道,這皇城中,能對你夠成威脅的,明面上已經是沒有幾個人。”
聶鷹淡淡一笑,倒是沒有因此而有所感動,夏瑾萱的心思是不能以常人的心態去度量的,“這倆天有沒有我想要知道的訊息?”
騰越頓時正色道:“幸不辱命,皇城中還真有一位老怪物。不過,聶公子,他已是踏入青級境界,你真的要去會會?”
“帶路吧!”聶鷹揮揮左臂,一臉的戰意。
騰越無法,只得換個方向,加快度。
“騰老與夏家是什麼關係?固然財可通神,但是某一些東西,憑你的實力自己都可以拿到,為什麼要背上一份枷鎖?”聶鷹邊走,邊隨意地問著。
“夏仝之父,與我是舊識,多年前,老夫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時,曾幫助過我許多,所以在達到藍級境界後,便是呆在夏家了。”騰越緩慢地道著,似乎在懷念那已經過世的老友。
聶鷹不可置否地點點頭,話題到此為止,以二人的度,半個多小時後,來到一處毫不起眼的舊房子前。這裡好像是一群貧民窟,周圍看不到一點繁華都市的影子,連空氣中都盪漾著一股酸酸的味道。
“修煉既是修心!”聶鷹心中喃喃念著。
騰越微微一怔,此刻聶鷹的神情有些古怪,好在他也是見識多廣,不作聲地站在他旁邊,靜靜等待著。
足足過了有十多分鐘,聶鷹才從那種古怪中清醒過來,瞧著騰越的舉動,心中頓起感動,笑笑道:“就在裡面?”
騰越點點頭,嚴肅地走到一邊,強者即是強者,更高一級,他也只能仰望。聶鷹倒是無以為意,毫不客氣,一腳踢開房子小門,大聲喊道:“有客人來了。”
裡面久久都沒有傳來回應聲,聶鷹回過頭,道:“騰老,你先回去。”
“這?”
“走吧,我又不是來找茬的,怕什麼。”
騰越瞧了房子裡面一眼,心中說道:“你這一腳揣出去,還不是找麻煩?”卻是擔憂道:“我就在這裡待著,如果公子有事,好歹還能接應一下。”
聶鷹淡然笑笑,在這裡,騰越的語氣也變得恭敬許多,無所謂地搖搖頭道:“那隨便你了,記住,最好是別跟來。”
小傢伙的事情,他也不想被騰越知道,底牌之所以稱之為底牌,就是保密的,如果人人知道,那就不好混了。
關上房門,聶鷹大步走了進去,不太寬敞的院子中,養著一些雞鴨,不知名的植物,似藤條般,盤繞在院子土牆上,好一派柔和的光景,淡淡地花草香,滲透出空氣裡面,將外面那股酸味完全中和掉。然而美則美矣,卻是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聶鷹心中一動,喊道:“有客人來也不招呼,莫非是看不起人?”
安靜片刻後,聶鷹突然邪笑,喝道:“所謂大隱於世,入紅塵方能修心,這裡環境夠艱苦,倒也適合修煉,然而你這院子中,弄得如此別具一格,未免落於下乘。殊不知,與天地交融,才能成就大道,你背弛而行,看來這青級境界於你來說,也很不容易吧。”
話音緩緩飄進房間中,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有半點的回應,聶鷹頓時怒喝道:“所謂的越級強者,也不過如此,還是不要見了。”說完,身軀快閃到一邊,臉龐上,那有一丁點憤怒的表情!
房門驟然開啟,一名花白老人快走出,長長的鬍鬚迎風飄揚,和藹的神情中,隱隱藏匿著一股戾氣。見著一臉笑意的聶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