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的人,皆是不存於世。
“聶鷹,我辰家與你無怨無仇,來到神元宗,也是為了求一安生之所,你有何必趕盡殺絕?”
“與我無怨無仇,嘿嘿,辰易,你堂堂一派之主,居然是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你我之間,當真是無任何干系嗎?”
把玩著手中火焰,聶鷹邪笑道:“趕盡殺絕?對啊,我就是想這樣做,呵呵,辰易,你怕了?”
要說不怕,那是假的,舉手投足之間,便能將潛陽困於火焰之中生死不知,這等實力,確已到逆天境界,先前心中那一點點的懷疑,早已煙消雲散。
“放了辰家,我向你保證,從此以後,凡是有云天人所在的地方,辰家人一律迴避,一切以雲天皇朝馬是瞻。”辰易弱弱的說著,辰家之主,這般低聲下氣,卻也少見。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嗎?”聶鷹似笑非笑,語氣之中,不留半點生氣,“雲天皇城外的大戰,你既然敢參加,必也想到了後果,現在怕了投降,有任何的意義嗎?”
視線緩緩掃視而過,周圍的戰鬥中,辰家強者,也不在少數,聶鷹一笑,笑容中顯露出凜然殺機。
“辰易,幽雲山與辰均一戰,本該是給了你們重新站隊的機會,奈何你們偏要與我作對,最後害得心語落到這般地步,殺你千次,依然不足消我心頭之恨!”
感受著那震撼人心的殺機,辰易也是明白,今天辰家將會如神元宗一樣,無法倖免。如此逼迫之下,反倒讓他無畏起來,頓時恨恨喝道:“神元宗加上辰家,聶鷹,你也休想好過。”
“是嗎,我怎麼見不到有半點危機的出現。”周圍之敵人,在自己強大的壓迫之下,有著冷萱一干人的強烈圍攻,已是逐漸的敗亡,如此,聶鷹倒是不急,殺人很簡單。心語之事,讓他在數日之內,領略到了什麼叫做悲苦無以復加,什麼叫做肝腸寸斷。
現今,自然是不會讓敵人就這麼輕易的死去。
嘴角之上,揚出一抹長長的弧度。辰易見此心驚,正待有所舉動之時,卻是驟然現,自己一身的奧氣能量,彷彿是經脈被堵塞一般,居然無法正常流轉。
“世人常說生不如死,今日我便讓你嚐嚐這個滋味到底是如何。”掌心向前一伸,驚恐中的辰易,便是毫無抵抗的被牽吸而來。
手掌牢牢的抓在辰易脖子之上,只要稍微用勁,這脖子便會如同西瓜般碎裂而開。感受著勁氣在對方手掌中的流淌,辰易的身子,止不住的劇烈顫抖。
“休要傷害家主。”戰鬥之中,辰雄竟是摔掉對手,衝著聶鷹暴射而來。
瞧去一眼,聶鷹一笑:“又來一個嘗滋味的人,很好!”空餘的掌心一抬,旋即龐大力道從另一隻手掌中,閃奪出去。
“哼!”辰雄身子一頓,掌如鷹爪,對著襲來勁氣,狠狠抓向過去。
倆道勁氣瞬間相撞,頓時一股恐怖的能量衝擊波向著周圍四處擴散開去。辰雄臉色即是蒼白,但其身影,卻是在那力道牽動之下,不由自主的進入到聶鷹手掌之中。
面色黯然,辰雄也是越頂峰境界,萬是沒有想到,他離逆天境界,也是非常的近,但就這一步,竟是讓二人之間,相差的如此之大。
叔侄二人艱難的扭動脖子,進而對視一眼,均是從對方眼中瞧得深深的無力。
“怕了,真的怕了?”聶鷹邪笑不止,其臉龐也似乎是在剎那之間,就變得如野獸一般恐怖,“今日一個不留,絕不留情!”
話音剛剛飄落,二人在他手掌之中,連帶著整個人,都在快的變換著形態,一聲聲淒厲而嘶啞的慘叫,頓時響徹而起,驚的交戰中的眾人,也是忍不住的停手向著這邊投出驚懼的一瞥。
吵鬧而到處充斥著殺機的天空之上,響起了一道低低的慘笑聲。
笑聲悲悽而又冰涼,帶著無盡的恨意,此刻的聶鷹,連那呼吸之聲,都是無比的粗重,當眼眸再次為眾人所瞧見時,已經是完全赤紅,如滲血一般,透露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冷。
“知道死字怎麼寫嗎?”那從牙縫之中,似是硬生生的蹦出的這些字語,臉龐在極度的扭曲之中,變得猙獰無比,眼前這副景象,好似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聶鷹,冷靜點!”
“要我如何冷靜!”驟然間的淒厲,使聶鷹似乎完全進入到瘋狂狀態中,那一雙手掌之中,紫色火焰熊熊升起,肉眼可見,辰雄辰易二人,在紫火的灼燒之下,頓時皮肉大開,那顯現出來的鮮紅血液,也不過是在瞬間,便是被灼熱的火焰,焚成濃濃的輕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