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到了半空中,對峙著。
一片紅光籠罩著菜刀,而玄鐵黑劍也隱隱泛出些紅芒,當年的血氣似乎又要回來。柱子剛看清楚怎會回事,忽然心中一陣的顫抖,一道白光閃過,水晶珠也飛了出來。現在變成了三件東西在空中相互對峙,不停的旋轉。頓時小小的石室內,光芒不停的閃過,發出駭人的壓迫力。連對這三件東西都有免疫力的柱子,都微微的呼吸不暢,連忙後退一步。
看了片刻,柱子突然腦子中一亮,這把菜刀莫非也是傳世的寶物?否則怎能以殘破之體與血劍和水晶珠對峙而不落下風。柱子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室內洞中輕輕的一顫,一道七色的光芒映過。
“啊!”柱子大驚,頓時感覺身上暖暖的,與在天權仙坑旁的感覺無異,心道那洞中的弼洞仙坑,據聞早已有很多年沒有靈氣溢位了,莫非今日又起死回生了?
柱子突然上前一步,左手握住玄鐵黑劍右手,右手握住菜刀,“你去這邊。”他說著將玄鐵黑劍插在左牆角。“你在這邊。”柱子又把菜刀插到右牆角。“你回來。”魔彩珠聞聲消失。
三件寶貝似乎也都找到了臺階下,頓時老實了起來。柱子無心再管它們,快速的跑到了洞內,那仙坑中果然溢位了七彩的靈氣,只是不及那柱子見過的天權仙坑澎湃。柱子愣了片刻,於是大喜,連忙走近幾步,席地而坐,按照吳塵飛密籍所記載,修練內法。
天樞峰上,徐正甫背手遠眺。忽然一道白光閃過,一人已站到了他的身後。
“大師兄,你可感覺到了?”來者天璇堂首座玄真子。
“死寂多年的弼坑,剛才開啟了。”徐正甫幽幽道。
聽徐正甫親口驗證後,玄真子的臉色沉了下來。
“或許此次並非是如傳說中的那樣,弼星耀主,兇相盡生。此次弼星的亮度,並未超過主星。”徐正甫仰望著星空道,“也許只是弼坑受到了什麼仙器的刺激,短暫的甦醒。”
“能是什麼呢?”玄真子道。
“那把劍,在柱子手裡。”徐正甫道。
玄真子聽了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十七年前的慘狀又浮現……
翌日,送飯來的不是馮不凡,而是林強。
人還沒有到,笑聲已傳了過來。
“柱子師弟,師弟呀。哈哈哈……”林強笑著走了進來,將柱子的肩頭拍的“啪啪”直響。
“師兄,發生什麼喜事了?”柱子牽道。
“天大的喜事。”林強說著,開啟了食盒。裡面並不是飯菜,而是兩隻山雞,還有一壺酒。
柱子笑了,很久沒有吃烤山雞了。石室之外,點起了一堆篝火,柱子一邊烤著山雞,一邊問道:“師兄,還沒說是什麼喜事呢。”
“還不是……”林強說著又笑了起來,突然在柱子的肩頭又拍了一下,柱子手中的烤山雞差點掉到火堆裡。“真看不出你深藏不露,馮不凡那個傢伙昨天出門時帶著劍,我們知道他要找你比武,我們只怕你不是對手,他回來便要趾高氣揚、目中無人了。沒想到那小子回來時垂頭喪氣,於是他的師弟江師叔祖過去問他比試如何了,那小子只說了四個字――差太多了。然後便回房了,本以為他睡了,沒想到那小子居然一夜未睡,修練內法,早晨叫他吃飯時,發現他居然有些走火入魔,嘴角流出了鮮血。”
“啊!他還好嗎?”柱子驚道。
“那小子身體硬的很,只是今日便不能給你送飯了,所以我便來了。以後看那小子還敢在我們面前揚眉吐氣。你烤快點,咱們喝上兩口。”
第三日,馮不凡來了,臉色有些蒼白。他帶來了一本劍譜,他遞給柱子時為難道:“師叔祖,只有這本劍譜沒有人看,我才能給您拿來。”
“哦,沒事。”柱子接過,只見書皮上四個大字:“十字劍法”。再翻一下,前面是十八式十字劍法,後面幾頁居然是介紹的御劍飛行術。柱子心中大喜,他對十字劍法不感興趣,但對御劍飛行十分喜歡,於是喜道:“好書好書。我喜歡。”
看著十字劍法的劍譜,柱子突然想到了虹光劍法,於是問馮不凡:“不凡,你虹光劍法可曾全部學會?”
自前日之後,馮不凡已對柱子佩服的五體投地,聽柱子這一問,以為是柱子在考自己,於是拱手道:“稟師叔祖,不凡自幼隨父學習家傳的十七式,上山後又學習了後面的七式,現在二十四式全學會了。”
“厲害呀。我只會二十三式,那現在把第二十四式使一遍,我看我能學會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