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劍氣。劍氣一出,血劍似乎也老實了許多,於是柱子將兩柄劍都拿在手中,心中卻突然想起吳塵飛密籍中的關於雙手使劍的心法。而今之際,若能雙劍齊舞,或許還有一拼。
此時那人到了兩丈的距離,已不容柱子再想,於是他內法狂吐,突然從視窗躍出,雙劍齊揮。
兩道彩虹從天而降,擊向那人。
那人見到兩道彩虹居然一驚,但手臂向上一揮,一道紅光閃過,兩道劍氣消失了。
“啊!”柱子見偷襲沒有奏效,本想返回到屋內,但手中血劍卻突然恢復了血光,要向那人飛去。
那人發出獰笑,右手一伸,一道血芒飛出纏上了血劍。
柱子扔掉了菜刀,雙手攥緊血劍,死也不放手。但柱子與那人相比法力差得太多了,自己連同血劍被漸漸的拉了過去。
就在這個關頭,突然空中傳來一聲的輕喝,七點十字劍光一閃而到。那人對這劍星十分的忌憚,連忙後退躲閃。
此時已有一人落到了柱子的身旁,居然是掌門司馬空。
“你這怪物三番五次的探我碧雲山,今日我便擒了你。”司馬空說著,一劍刺出,又是七點十字劍星,以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刺向那人。
那人一聲的獰笑,以掌為劍,向前一揮。一道血光閃剛,“嘭”的一聲,司馬空被震的後退幾步,那人也退了一步,身上的紅芒居然弱了不少。於是雙掌齊出,兩片血光擊來。柱子情急之下將血劍擋在身前,又聽到“嘭”的一聲,自己只是後退幾步,而司馬空卻被擊的連退數步。
柱子發愣之時,只覺著血劍之上紅芒一閃,居然是血劍吸收了那股紅芒。司馬空也是一驚,自己都被震退幾步,而柱子似乎紋絲不動。待他回過神來之時,剛才的那人已經不見了。
“參見掌門。”柱子抱拳道。
司馬空穩了一下氣息,看著柱子的手中劍道:“此劍應由大師兄以天愁鎮壓,為何在你的手上?”
“稟掌門師叔。正是大師伯將此劍交於柱子的。”
司馬空一皺眉,沒有再說別的。幫了一會兒,他才道:“柱子,你可知面壁之人,未經許可,是不可出屋的。”
“啊!請掌門責罰。”柱子驚道。
“算了吧。念你是初犯,下不為例。”司馬空道。
“多謝掌門。”柱子喜道。
“只是今日之事,在我查明之前,不可亂講。否則會引起派內的恐慌。”
“是。”
司馬空又看了一眼血劍,“此劍至邪,你既然不怕,便要按你大師伯之意好生的保管。”
“是。”
“還不快回洞內?”司馬空臉色一沉道。
柱子連忙抱拳,退回到了屋內。
四十二 出關了
碧雲山上的樹葉綠了三次,又黃了三次。
柱子已經是個十九歲的青年,而這三年間雖然弼仙坑的靈氣時有時無,但是這樣已對柱子的修練有了巨大的幫助。柱子只知每日的不停的修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內法已到了何等的層次。反而是馮不凡在虹光派中的對手越來越少,若論實力,除了掌門首座們,他能排到20名以內,若一對一的拼個生死,他能排進前十名,而他依然是柱子的對手,而且差距越來越大。
這一日,剛到寅時,馮不凡便來到石室,他一進屋,柱子只覺著眼前一亮。原來是馮不凡今日穿上了盛裝,一時間英氣逼人,只是二目中射出銳利的目光,使人不敢對視。
“柱子師叔祖,這是您的衣服。”馮不凡說著,將一身嶄新的衣服放到了石床之上。
“今天是什麼日子?要打扮成這樣?”柱子奇道。
“師叔祖,今日已到三年,掌門吩咐,你可以迴天權堂了。”馮不凡道。
“呀!時間匆匆,已過三年了。”柱子說著,脫下自己身上那短了許多的衣服,穿了上馮不凡拿來的衣服。柱子換好衣服後,馮不凡點點頭。
“這衣服好合身。”柱子左右看著自己,突然想起當年小英子曾給自己特地但的棉衣,不禁感慨,於是問道:“不凡,這衣服可是搖光堂做的?”
“正是。”馮不凡道:“大部分衣服都是從雲下鎮定製的,只有首座和幾件衣服是搖光堂做的。其中一位師叔祖專門向我問了你的身材。”
英子姐。柱子心道,一定是英子姐,她還在想著我,只是不知她是否還為三年前的事情怪我。
“師叔祖,掌門吩咐,讓你換好衣服後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