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於是吳天又想到了一個好地方,當年倒泔水的死坑。可是還沒走到那裡,就遠遠的聽到兩個人在爭吵,為了搶個地方。
吳天低著頭無處可去,取出菜刀飛到了空中。因為吊橋之上都一段段的坐上了人。去哪兒呢?吳天想著,看到了那快要被雲霧籠罩的思過峰。
那裡也滿是人,但是大家都離那石室遠遠的,因為那是派中禁地之一。吳天大喜,於是降落到了石室門外,他伸脖子聽聽,裡面沒有聲音,只有這裡沒有人了。
吳天進去,對著花盆發起了功,約摸半個時辰後,花盆裡沒有任何動靜,吳天停了下來,心道:這裡面的種子是不死的呀。於是把花盆推到一旁,自己躺到是石板上,心裡想小英子在幹什麼?徐若琪在幹什麼?還有那個逍遙仙子在幹什麼?
逍遙仙子,為什麼會想到她呀。
想著他居然睡著,可是他的胸口突然發出白光,魔彩珠自行的飛出,圍繞著太陽花轉了幾圈,光芒之下,一棵幼苗鑽了出來……
吳天一覺醒來發現天快黑了,於是趕忙往回趕。他覺著自己反正也出了不線,索性連花盆都不拿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吳天悠閒的很,他每日練練功,到仙坑那裡養養氣。
轉眼間七天已到,參加比賽的都要在花盆上貼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抱到開陽堂,按太陽花長的高度定勝負。
杜大寶的長到了三尺,江小貝的三尺三,馮不凡的居然長到了三尺六。
馮不凡洋洋得意,那種看不起人的表情又到了臉上,直到看見吳天。
“吳天師叔祖,您的花長了多高?”馮不凡問道,還有顯擺的意思。
“我的……呀,我忘到石室那裡了。算了,不拿了,反正出不了線的。”吳天道。
“那不行,掌門師叔讓所有參賽選手抱著花盆去集合的。”杜大寶道,“師弟,你快去取來,我們先去開陽堂。”
百十盆花在開陽堂前按高低一字排開。
高手真的不少,目前排到第一的是天璣堂騰飛,花高四尺三寸;第二位的是開陽堂薛不才,花高四尺一寸六分;第三位的是開陽堂張名玉,花高四尺一寸;第四位的是天璇堂李玦,花高四尺;第五位是玉衡堂盧超,花高三尺九寸八分;第六位是天樞堂秦弄玉,花高三尺九寸七分。虹光三傑的秦弄玉、薛不才、李玦,居然只排到了二、四、六位。
而丁引和玄真子正吵的不可開交,因為他們座下弟子的兩盆花,幾乎分不出高低,而這兩盆花將要排在七位和八位。
司馬空見狀皺皺眉,喝道:“兩位師兄,你們身為一堂首座,怎麼在弟子面前爭吵,太**份了。”
二人聽此言才住了嘴。
“花盆都齊了嗎?”司馬空問。
“師父,還差一個。”薛不才道。
“少誰的?”
“好像是天權堂吳天的。”薛不才說著,看見吳天從人群外走來。“吳天師弟,你的花盆呢?”
吳天走到司馬空和薛不才跟前,低聲道:“稟掌門師叔,我的花盆拿不過來了。”
“為何?”
“花……太大了。”
“有多大?”
吳天伸手,指指房頂。
眾人皆驚。
目前的前六名,他們每次能運功催花近一個時辰,每天只能三次,這樣花最高才不過四尺多。而吳天花的生長,全仗水晶珠之功。
那天水晶珠無意間滾到花盆邊上,而吳天沒有注意,起身便走了。於是水晶珠的白光滋養了太陽花整整七天。誰知那太陽花對水晶珠的白光大大的喜歡,於是……
當司馬空等人來到石室,看到頂到房頂、還歪著脖子長了不少的太陽花時都呆了。
“這個……師父,尺子不夠長了。”薛不才冒著汗道。
“不用量了,一丈以上,吳天是第一。”司馬空黑著臉道。
內法比試只是第一場。
本來就打算比試一場的,因為按照常理,法力高強的人,劍法也應當是強的,而且劍法的高低最主要還是要以法力為基礎的。但是因為吳天的“意外”,他法力雖強,但是對於虹光劍法和十字劍法的掌握卻是非常之差,以他入了中陣,也無法與其他人產生配合,最終成不了中陣。於是為了把他淘汰,選拔賽還要繼續下去。第二場比試便要真刀真槍的打上一架,比武結束後綜合兩場的成績,選出七名中陣人選。
為了防止高手提前相遇,所以以內法比試前七名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