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如何收場。本來應該是明天來的,怎麼提早了。對了師弟。”薛不才又道,“恭喜呀,你第一場比賽拿了冠軍。”
“哈。”吳天干笑一聲,“若是師兄拿了第一,這第二場是不是就不用比了。”
薛不才略微的尷尬了一下,接著道:“掌門與首座思考問題的高度與咱們不同,他們的考慮多是站在全派的高度。當然這樣的決定難免讓一些人受委屈。”
“當年我與逍遙仙子之事,我雖是在中了逍遙散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的,可是我和徐師姐真沒做那種事。”吳天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聊此事的人。
“做與未做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那麼多的人都看到了當時的情景,都知道逍遙散的作用。”
“即便是我做了,我也是為了救人呀。”吳天急道。
“有時名聲比性命要重要,特別是我們這些正派人士。好的名聲既是榮譽,也是負擔呀。”
聽著薛不才的話,吳天似乎有所悟,“名聲比性命更重要。”他喃喃自語著,“我的名聲壞了,我又壞了徐師姐的名聲。薛師兄,你說我當時應該怎麼辦呢?”
薛不才搖搖頭。
吳天看看身邊的小英子,心中又茫然了:究竟是我害了徐師姐的名聲,還是她害了我和小英子呀。
“一月未見,此二人的劍法又精進了。”薛不才看著場中的比試道。
“他二人這是為何?”吳天問道。
“你是不知,自你被罰面壁後,徐師妹自請看守藏劍閣至今三年未出。先是李玦不時的來勸勉徐師妹,約一年之後秦師弟也來找徐師妹說些後悔的話,請她出來。開始徐師妹還罵他們兩句,後來就連聲也不出。再後來兩人碰到了一起,話不投機,便比試起來,現在是每月月圓之夜二人必到,不知是為看徐師妹,還是為比試武功。我們開陽堂離的最近,所以他們比試武功之時,我都過來看看,以防他們出什麼事。”
吳天點點頭,忽然挺身走出。
“吳天師弟,吳天師弟。”薛不才輕聲叫道,吳天沒有回頭,小英子趕緊跟上,薛不才也只好跟了出來。
秦弄玉與李玦正打鬥正歡,忽見有人來了,忙停下了劍。
“是你。”秦弄玉道。
“你還敢來這裡。”旁邊的李玦說著逼近一步。
“李師弟,李師弟。”薛不才叫著,擋住李玦。
吳天看著藏劍閣的大門,心中感慨萬千,“徐師姐,請你出來,柱子有事請教。”
靜了片刻之後,藏劍閣的門突然開啟,一條白影飛出,落到了吳天的身前。
眾人看去,紛紛大驚。來的正是徐若琪,三年不見更加的美麗,只是原來的滿頭青絲,不知為何變得雪白。更奇異的是她的身上有一道金光不停的遊走,仔細看去,居然是一條金蛇吐著信子。
徐若琪上下打量下吳天,皺眉道:“柱子?”
“正是。”吳天挺胸道。
徐若琪確認後突然臉色一變,身上的金蛇遊至手臂之上化成了一柄金劍。
眾人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徐若琪突然一劍刺出,空中閃過一道五色虹光。
吳天揮菜刀接了一招,被震退三四步,那白光又帶著一點十字劍光直擊吳天。
吳天將刀揮到一半,又突然的撤開。
“噗”的一聲,一本利劍插入了吳天的腹部,虧是徐若琪及時收手,不然便要給吳天一個透心涼了。
“師妹。”
秦弄玉和李玦同時叫道。
“你為何不躲。”金蛇游回到了徐若琪的身上。
“徐師姐,三年來我一直在想我錯在哪裡。或許壞你名聲便是錯事之一,這一劍便當向你贖罪了。”吳天說著,捂住了傷口,血從手指間流了出來。
“你這樣做什麼?你這是幹什麼呀。”小英子哭著跑了過去,褪下紅紅的嫁衣,給吳天包紮傷口。
“我沒事,我沒事。”吳天道。
薛不才過來點了吳天幾處穴道,暫時止住了血。
“師姐,我請教個問題,還望你如實相告。”吳天道。
“說。”徐若琪冷冷道。
“那日我可與你有過肌膚之親?”吳天道。
“沒有。”徐若琪道。
“好。”吳天說著看看小英子,“這便是了,英子姐。事已證實,你心中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小英子按著吳天的傷口不停的哭著。
“何人在這裡喧譁?”隨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