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吳天連忙收起水晶珠,然後把黃衫變黑之手放在自己手中搓著,黑色漸漸散去。
“怎麼?別人不能摸嗎?”黃衫道。
“原來不能摸,後來又可以摸,現在又不能摸了。”吳天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剛開始的時候,別人一靠近它就會變成你手的樣子,後來我帶了一段時間,又可以讓別人摸了,還能拿在手中玩耍呢。”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肯讓別人拿在上中玩耍?是個女孩吧。”黃衫笑道。
吳天的臉一下子紅了,低頭想起了小英子,心道:她現在正過著老闆娘的日子吧。
“看來真是個女孩。算了不問你了,看把你嚇的。”黃衫笑道:“在可以讓別人摸以前,你都幹什麼了?”
“我……我大部分時間是帶著它在我堂仙坑前練習內法,吸收靈氣……,呀。”吳天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又拿出了水晶珠,仔細的看著。
“怎麼了?”
“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可以拿的時候它發出的是柔和的白光,現在又似最初的樣子,異彩流動。”
“哦,那便是了。若是我猜的沒錯,必定是珠子與你同吸了你派仙坑的靈氣,覆蓋住了原來的戾氣,普通人才可以摸了。”
“肯定是這樣,衫妹的話從來是沒錯的。”吳天大喜,心道已有多日未在仙坑前修煉內法了,所以水晶珠裡的靈氣用完,便恢復了本色。
“我還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曾讓何人玩珠子呢?要不我猜一猜?”黃衫笑道。
吳天一下子臉又紅了,收起珠子不知說些什麼。
此時忽聽司馬婉茹在門外高聲道:“你怎麼站在門外?”原來她走到門口,看見林燕站在外面便問道。
“師父。”林燕道:“吳、吳陣首在裡面。”
“他在裡面你便要出來嗎?”司馬婉茹怒道,推門便入。
吳天一聽到聲音連忙下地,可是還沒穿好鞋子,司馬婉茹便走了進來。
“司馬師叔。”吳天道。
司馬婉茹看看吳天紅著臉,再看黃衫一臉的怪笑,心道兩人必定沒做什麼光彩之事,於是怒道:“吳天,你身為中陣陣首,理應事事律己,如今孤男寡女在屋中嬉鬧,成何體統。”
“是,弟子知錯了。”吳天唯唯諾諾道。
“司馬前輩,我們哪裡是在嬉鬧,是武哥在給我療傷。”黃衫見吳天捱了訓,想替他開脫。
“胡說!”司馬婉茹道:“他自己傷勢未愈,又怎能給你療傷?”
“真的,不信你摸摸。”黃衫說著伸出了胳膊。
司馬婉茹在她的脈門上一按,果然比昨天好了許多。
“怎會這樣?”
“這是武哥給我療傷的功效,你還不信。”
“他叫吳天,你怎叫他武哥?”司馬婉茹轉話題道。
“這個嗎?中間的故事可多了,但是我不能講。”黃衫笑道。
“你……”司馬婉茹拿她沒辦法,於是轉問吳天,“你說。”
“我……我說不清楚。”吳天冒汗道,他說的是實話,那日之事,特別是其中的一些細節,他早已說不清楚了。
“哼。”司馬婉茹哼了一聲,心道:這丫頭古靈精怪,長的又漂亮。吳天八成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如此下去,好好的孩子也學壞了。然後正色道:“我來是告訴你們,天龍幫已傳信過來,他們後日便到。這兩天大家都精神著點。”
自從得到訊息,虹光派的弟子都忙碌了起來。為了防止可能發生的大戰,大家疏散了小半個鎮子的居民。大部分人都在忙碌著,所以只留下鄭桐和林燕照顧三位傷者:吳天、馮不凡和黃衫。吳天基本不用照顧了,而且他還去照顧黃衫,反而讓林燕有些無事可做。
每日早上,吳天準時來到黃衫的房間,二人運起無憂谷的內法相互療傷,然後兩人用手指比劃著,研習雷龍所傳的無憂劍法,不亦樂乎。
後日轉眼即到,午時之前,吳天正和黃衫在房中研習劍法,忽聽外面弟子們紛紛跑了出去。
林燕正好推門而入。
“林師姐,天龍幫到了嗎?”
“還沒有。但得報天龍幫約有四五十人,已到五里之外。司馬掌門命令眾人到鎮口待命。”林燕道。
吳天聽罷便向門口走去,一隻腳剛踏出門檻,林燕叫道:“吳師弟,你去做什麼?”
“我去取劍呀。”吳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