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教之人,看上去吳天也不否定,便紛紛拔劍,劍上分映七色,眼見就是中陣的架式。
黃衫曾見過中陣的厲害,連曉月都只有逃命的份,此時若是交手,吳天必然吃虧,況且如此一來,吳天還必然會落得名譽掃地。她眼珠一轉,記上心來。
“武哥,你不用護著我了,我有辦法逃生。”
“真的?”吳天大喜。因為他知道單憑自己,能在中陣中挺過兩三招便是奇蹟。
“你不是一直都相信我嗎?”黃衫笑道。
“這……”這是吳天一直對黃衫說的話,以前。
“哈哈哈。”黃衫一把推開吳天大笑道:“既然已被你們識破,隱瞞也沒有用了。武哥,我的師傅便西域聖教聖女堂主逍遙仙子。”
吳天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可是這話從黃衫口中親自說出來,他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想起當日黃衫答應讓他一同去找她師父時,囑咐他不可對外人亂說,原來她的師父便是逍遙仙子,那個魔女。
中陣七人齊向前了一步,吳天想也沒想,雙手持劍仍然護在黃衫身前。
“我說過,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衫妹。”
黃衫眼中一熱,小聲在吳天耳邊說了兩句什麼。
“吳天,你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秦弄玉道。
“哼。”吳天將雙劍收起,挺胸道:“中陣七人聽令。”
七人猶豫一下,這才想起吳天乃中陣陣首。騰飛、張名玉、薛不才紛紛拱手聽令,李玦猶豫了一下,也拱手聽令。
“秦弄玉、徐若琪,我可是掌門親封的中陣之首,有我在,中陣行事需聽我指令。”
“哼。我便聽你說些什麼,你若是想放走這妖女想也休想。”徐若琪說罷,和秦弄玉也拱手聽令。
“好。”吳天轉身掃視眾人,對林燕道:“林師姐,你暫且將衫……黃衫押下,待稟告掌門師叔再做定奪。”
林燕剛要說是,忽聽有人高聲道:“不用稟了,我們都到了。”隨著話音,司馬空與五位首座從天而降。
未等司馬空說話,徐正甫搶先道:“弄玉、若琪,你們二人太過魯莽。此等大事不稟明掌門,怎可擅自行動。還有你們。”徐若甫對中陣七人道,“若不是你們吳陣首,險些釀成大錯。”
“是”秦弄玉等人低頭道。
“爹爹。”徐若琪不服道:“她都自己承認是逍遙妖女之徒,還有逍遙散為證,沒什麼好說的。”
“黃姑娘,若琪說得可是實情?”司馬空問道。
黃衫此時又恢復了平日的風采,微笑道:“司馬掌門,逍遙仙子確是我恩師。”
“什麼恩師,妖女。”徐若琪罵道。
黃衫臉上突然變色,長袖一捲,從發呆的吳天手中搶過逍遙散,厲聲道:“徐姐姐,你再對我師父無理,我便讓你嚐嚐逍遙散的味道。”
“你!”聽到逍遙散徐若琪大怒,但有父親和掌門在場,又壓了下去。心中卻想起了當日自己與吳天中了逍遙散的情形,心中竟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黃姑娘,看來若琪說的是真的了。”司馬空臉色一變道。
“不錯,是真的。”黃衫笑道。
旁邊的吳天心中著急,衫妹呀衫妹,你說有逃生之計,為何我看不出來呀。於是上前拱手道:“掌門師叔,吳天有話說。”
“講。”司馬空心中已猜出了**。
“是。消除本派與無憂谷的誤會、解天龍幫要挾之圍,雖是弟子親為,但卻是衫……黃衫為弟子出謀劃策。而且若不是黃衫與我等並肩死戰,恐怕我等早已死在天龍幫與邪教連手之下。所以看在黃衫姑娘對本派有恩的情況下,肯請放過她一馬。”吳天說著跪了下來。
此時從人群外擠進一個半身是繃帶之人,也不顧傷口,“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腿上的傷口破裂,鮮血滲了出來。原來馮不凡受傷未愈,在鄭桐的攙扶之下,剛剛到場。
“你們……”黃衫眼中淚花又是一閃,又馬上恢復了笑容,“你們所謂正派與我們沒有什麼區別,什麼恩呀義呀,哼。還請司馬掌門給我一個痛快。”黃衫說著走到了司馬空的面前,直視著他。
司馬空與她對視片刻,終於收回了目光。轉頭看看徐正甫,徐正甫點點頭。
“也罷,今日看在你對本派有恩的情況下,便放過你一馬。黃姑娘,請你馬上離開吧。”司馬空說著轉過了身。
“那小女子就謝過了。”黃衫說著,掃了眾人一眼,慢慢走開,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