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的姿勢,其實他是在分別試用虹光派的內法心法和無憂谷的內法心法御劍飛行。
“這吳天居然有如此內法,換做你我,也不過如此。”司馬空驚道。
“我看不是,他小小年紀雖然內法驚人,但遠未到你我的境界,恐怕……他是悟出了什麼。”徐正甫道。
終於,雁行陣七人之中徐若琪堅持不住,離陣落地,其他眾見陣勢已破,也紛紛落下。吳天又飛了半圈,不見他們再起,也降到了開陽堂前。
中陣七人都喘著粗氣,只有薛不才挑大指道:“吳……吳師弟,厲害。我們七個居然飛不過你一個,幾日不見,師弟的法力又強了。”
“薛師兄過獎了,其實我早已堅持不住。”
“吳天,以你的內法不足以飛行如此之久,你可有什麼竅門嗎?不妨說來讓大家聽聽。”徐正甫道。
“稟師伯,也沒什麼竅門,我見中陣七人在天上飛行,恰似一柄劍,我便把自己想成一柄劍。沒想到能飛這麼久、這麼快。”
徐正甫和司馬空對視一眼,心中想的是同一個詞:劍御,人劍合一的御劍之術。
雁行陣一連練習了三天,才告於段落,大家終於不用在聽那煩人破空之聲了。
這日,吳天在地坑前修練了小半天的內法,然後退後遠處,打坐調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
“武哥,武哥。”
吳天大驚,睜眼看去,見一個黃色人影從洞口走來,不是黃衫是誰。
“衫妹,不會本派內法,這裡不能靠近。”吳天叫著便向外迎去,忽然一陣的地動山搖,一頭蛇頭龜身的巨獸出現在黃衫的身後,張口血盆大口向黃衫咬去。
“衫妹小心。”吳天叫道,但為時已晚,那怪獸一口將黃衫吞下,然後向吳天走來,每走一步地坑洞內便是一陣的震動。
吳天大叫一聲,雙眼圓睜,便要去和怪獸拼命,可是眼一看,洞內哪有什麼怪獸,原來是場夢,自己在夢中急的滿頭大汗。
我怎會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