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從自己桌上拿起一碗米飯,加了些菜,帶了筷子出門向黃衫的房間走去。路過一個房間時,聽到裡面有人說話。
“師兄,這天權堂的吳天師弟,可是不簡單。”
“此話怎講。”
吳天聽到是在談論自己放慢了速度,這是同來的天樞堂的兩位師兄。
“聽說他剛上山時便與同來的英子師妹關係不一般,後來不知因何受罰面壁三年。可三年之後不但成了我派中陣陣首,還與徐師妹頗有曖昧,讓大師兄吃醋不少。今天又帶回來個美若天仙的女孩,看來他真的有一套呀。”
“呵呵,看把你羨慕的,自己沒本身就老實點吧。”
兩人說著笑了起來。
吳天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想到自己這碗飯送過去,若再被他們發現,不知會有什麼話柄,再傳回碧雲山上,同派的師兄弟們會怎麼想。想著他猶豫了,慢慢的轉身,返回到了自己的屋裡,低頭初來吃著米飯。
看著空空的碗,他又想起了黃衫。她現在睡著了嗎?她餓不餓呀?還有她那張流淚的臉。
“如今,我在世上便沒有了親人。”黃衫的那句話再次在他的腦中浮現,吳天刷的站了起來。推開屋門下了樓。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嗎?”正在打掃的小二道。
“你們店裡有活雞嗎?”
“有兩隻。”
“好,現在便給我拿來一隻。
“可是這麼晚了,您要那個幹什麼?”
“我給雙份的錢。”吳天道。
七十八 臨江兩大家
客棧的後院生起了一堆火,一人坐在火堆前,手中拿著一件東西在火上烤著。沒過多久,便傳出了烤雞的香味。
吳天將烤雞放到一張盤子裡,來到了黃衫的門前。
“衫妹,你睡了嗎?”
“我……已睡下了。”
“哦,我剛烤好一隻雞,放到你門口了,你不是一直想吃嗎?”
屋裡的黃衫沒有說話,過了片刻,門輕輕的開了,吳天看見了黃衫美麗的眼睛,含著淚水。
第二日,徐正甫終於從房中走了出來,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看上去似乎已無大礙。
“徐首座,你身體好些了嗎?”江小貝問道。
“江師叔,我好多了,只是元氣尚未恢復。”徐正甫道。
“那也正常。我昨日派人從家中取來一根五百年的雪參,已吩咐人燉好,還請徐首座喝下。”
“這個……”徐正甫推辭了一下,還是喝了下去。
“江師叔祖,你不是說只有一棵,早讓吳師弟吃了嗎?怎麼還有一棵?”林強問道。
“去,兩棵不一樣,那棵是千年的,這棵只有五百年。”江小貝說著,大家哈哈大笑,一陣的輕鬆。
只是輕鬆之餘,吳天向黃衫的房間看去,可是那裡只有緊閉的房門,那隻雞,不知她吃了沒有。
“咱們在這裡再休整一天,明天便去臨江。”江小貝道。
“好。”眾人齊聲回答,“江小貝。”忽然金貝貝在樓下叫道,“你會烤雞嗎?”
江小貝轉頭看去,只見金貝貝手中抓住一隻母雞,朝樓上走來,他連忙轉身跑開,眾人也鬨笑著散開。
徐正甫離開之時,看見了吳天腰中的玄鐵黑劍,瞳孔一緊。吳天也正好有話對他說:“徐師伯,我有事向您回稟。”
在徐正甫的房間,吳天重手站立。
“你有什麼事呀?”徐正甫道。
“稟師伯,劍魔又重現人間了。”吳天道。
“什麼!”徐正甫驚的站了起來,“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沒有,但是與我同來的姑娘的姐妹們,應該是死於劍魔之手,現場與您描述的20年前的那場慘案一模一樣。而且……我在旁邊找到了它。”吳天說著拿出了血劍。
“看來真的是劍魔了。這劍魔或許是一人,也可能人人都是劍魔。”徐正甫道。
“此話怎講?”
“若是因劍而成魔,那麼劍魔便不是一人了。”
吳天點點頭,忽然道:“莫非綠袍老祖就是劍魔?”
“不會。”徐正甫道:“我與他大戰之時,血劍便已不知掉到了哪裡。而且他所受之傷不在我之下。”
吳天聽著沉默了一會兒,心中實在想不出到底誰是兇手,或許等黃衫心情平靜之後,以她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分析出個所以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