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久之後,只覺南方的天空一片的紅光閃過,出現了第三股強大的法力。然後……新魔尊的法力突然變弱,急速的向南飛回,吳天與那神秘的法力也變弱,連同空中的紅光一起消失了。
誰勝了?吳天還是新魔尊,亦或是那第三股法力?黑月想著,停了下來。
剛才因為靠吳天和新魔尊太近,受到了兩股極強法力的壓迫,再加上一陣的疾飛,此時已是氣血不寧。於是連忙坐下調息,片刻之後,心中案了下來。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對面冰中的黃衫。
冰中的黃衫恬靜而美麗,眼睛似睜非睜,似乎在看著黑月。
黑月不知為何,感覺那眼神似乎有種嘲諷之意。再看看南方的天空,紅光早已不見,於是眼中殺氣一閃,慢慢的走向了冰塊。
黑月早就看出,維持這冰塊冷凍之源,乃是由上面的那顆尺許的天釘。於是她走到前面,把手放到了天釘之上。
她輕輕的一拔,天釘卻沒有下來,居然十分的堅固。
黑月一愣,身上黑氣閃動,再次出手,天釘動了一動。黑月一陣的冷笑,便要再用一把力氣,拔下天釘。
“住手!”突然空中傳來一聲的暴喝,一道五彩之光閃過,一條金蛇自空中落飛下,擊向了黑月。
黑月大驚,連忙撤手,後退之中祭出一隻黑鳥。
“轟”的一聲,匆匆而發的黑鳥被震飛,而那金蛇去勢不減,非是擊向黑月,而是纏繞上了冰塊,向後帶去。
“嘭”的一聲,一人落於黑月之前,背上羽翼一展,護住了冰塊。
“黑月,你想做什麼?”徐若琪怒道。
黑月一見徐若琪,臉色一變。心道這姓徐的女子,與吳天關係不一般,此時被她發現我要解凍黃衫,她必定會告訴吳天,那時吳天必要我決裂,我便無法靠吳天將敗魔尊,擊退多訶族了。黑月想著向四周看看,並無他人,於是眼中殺氣一閃。
但她轉念一想,卻又有了主意。
“徐姑娘。”黑月冷笑道:“你與吳天形影不離,看來你們關係非同一般。”
徐若琪眉頭一皺,不知黑月葫蘆中賣的什麼藥。此時她知黑月法力非凡,自己此時又要保護黃衫,不便與之抵抗,於是只冷笑不語。
“我已看出,你與我一樣傾心於吳天。只是不論如何,即便如我已與吳天成親,他心中的妻子卻只有一個。”黑月說著,看著冰中的黃衫。
徐若琪被說的心頭一動,不免的感慨,果然如此。吳師弟雖然對自己不錯,可是黃衫在他心頭的地位還是無人能及。
黑月見徐若琪臉色有動,於是嘆氣道:“如此說來,你我共同的威脅,便是這冰中的女子。”黑月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看了看徐若琪沒有太激烈的反應,於是又道:“若是她一醒來,咱們便沒有機會待在吳天的身邊了。”
聽到此處,徐若琪的眉頭一動,“你要怎樣?”
“若是此時殺了這個女子,你我便少去了心頭大患。”黑月道。
徐若琪臉色一變,大喝一聲,身上五彩閃動,護住了冰塊。可是冰塊的冰冷傳入她的後背,徐若琪還是微微一顫。若是黃衫醒來,吳天對自己,會不會如此冰塊一樣的冰冷?若是殺了她……
一切盡在黑月的意料之中,她微微一笑道:“你儘可馬上離去,就當沒有見過我。而等我溶去了冰塊之後,還可以將此事推到新魔尊的身上,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徐若琪心頭一驚,想起剛才飛來的路上,此處有兩三股強大的法力對撞,難道新魔尊這麼快便出世了?那吳師弟現下如何?
黑月見徐若琪滿臉思考的樣子,以為她還在躊躇之中,於是道:“事不宜遲,不久之後,吳天便要到了。”
徐若琪並未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黑月一咬牙,心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連徐若琪的性命也結果了,以絕後患。想著她身上黑氣大盛,袍袖一揮,一道黑氣化成一隻黑鳥急衝而去。
徐若琪早有警覺,她將黃衫拋到身後,身上五彩之光大盛,金蛇劍飛祭而出。
“轟”的一聲巨響,徐若琪內傷沒有痊癒,這一擊被震退十來丈,而黑月也倒退幾丈。
黑月臉色一變,此時朱雀已亡,本族的法力大減,若是在平時,量徐若琪接下自己的一擊,不死也要受傷。而此時居然只是被震退十來丈,這下麻煩了。若是短時間內拿不下她,等到吳天來了,或者她的同門到達,便不妙了。
想著口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