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習慣了,每天見到那白色的身影,徐若琪的突然離去,讓吳天有些魂不守舍,特別是那句話,一直在他的耳邊迴旋: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每每想到這些,吳天都是輕嘆一口氣。他要儘快的恢復內法,才好飛回到碧雲山,向徐師姐道歉,那本是自己無心之過,卻傷了她的心。
只是用過了若干的方法,吳天都沒有成功。那原本出現過的、一絲的內法,再也沒有來過。
這一日,吳天抱著吳言,坐在黃衫面前,呆呆的坐著。
吳言小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冰中的黃衫,不知是因為那裡傳來一絲的涼意,還是覺著冰中之人親切。
“言兒,這是你娘。她現在正在睡覺,等你長到爹爹這麼高時,爹便會把你娘叫醒。”吳天道。
吳言好像聽懂了吳天的話,小嘴一咧笑出了聲。
吳天也是一喜,輕輕的撫摸著吳言的小臉,“只是爹爹此時內法全無,而且又恢復無時。若是爹爹無法恢復,就叫不醒你娘。”
吳言居然又撅起了小嘴。吳天一愣,微笑道:“這個表情可像了你雪媽了。”
又過了一會兒,吳言躺在他的懷中睡著了,而吳天還在想著恢復內法之事。
若是衫妹醒著,定能分析出我那人為何突然有了一絲的內法。她會如何想呢?她或許會問我之前吃了什麼?做了什麼?
那天我沒有吃什麼特殊的東西,都是你英子阿姨做的飯,至於做了什麼?
吳天想到這裡一愣,那天曾經慾火中燒,差點與徐師姐做成男女之事。難道是因為那個,丹田之中,才有了些許的法力嗎?
這也太荒唐了。吳天突然無奈的笑笑,自己做過的荒唐之事還少嗎?居然與那莫族的大祭祀都拜了堂,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不論如何,我都要試試。只有恢復了內法,才能救衫妹。只是如此,衫妹,我再次與你無言以對了。
天色已晚,吳邪在吳天的床角早已睡熟,吳天則起身,走了出去。
吳天看著眼前的四個房子,最後還是走向了紅羽所在的石屋。
他沒有敲門,徑直走了進去。
“誰?”紅羽低聲喝道。
“我。”吳天答道。
“呀,吳大哥,你怎麼晚來有事嗎?”紅羽說的,便要去點燈,可是她剛要起身,吳天卻爬到了她的身上。紅羽一驚,“你”字還沒有說出口,她的嘴便被吳天的嘴堵上了。
紅羽的身材豐滿而健壯,身上有股南疆之人特有的味道。吳天把頭埋在她的shuangfeng之間,被這味道給陶醉了。
紅羽發出輕輕的喘息之聲,想起了那樹宮之顛、石洞之內,身體在吳天的刺激之下,燃燒了起來,瘋狂了起來,放肆了起來。
那日的半途而廢,讓吳天體內的慾火反而更旺。他與紅羽纏綿許久,終於一衝到底,紅羽發出一聲快活的呻吟,旁邊的吳言似乎被驚動,居然翻過了身……
凝碧涯下,一行白衣之人正慢慢的摸上。
江湖之上,穿白衣的門派只有無憂谷。但這群人身上卻無劍,而是帶著長短不一的棍子,顯然他們不是無憂谷之人,而是無龍幫。他們身上的白衣,乃是孝服。
為首一人,正是天龍幫的幫主上官宇。
他回總舵之後,便忙著安排父親的葬禮。而守孝七天過後,便盤算著找吳天報仇。
無論如何,父親都是死在吳天的劍下。
當他放出的眼線回來稟報,吳天並沒有回碧雲山,而是被法相寺眾僧保護去了凝碧涯,上官宇臉上露出了殺氣。
“如此甚好,凝碧涯距我東海分舵不遠。我便從東海分舵調人,殺死妖邪吳天,為父報仇。”
於是他便找了個理由,來到了東海分舵,讓賈六金安排人手準備偷襲凝碧涯。
賈六金咧了嘴,因為吳天等人一入他東海分舵的地盤,他便派了人跟蹤。雖然此時明江等僧人離開,可是涯上還有徐若琪那個高手。再加上吳天,他沒有勝算。
上官宇只好暫且住了下來,然後多爬人手盯好凝碧涯。終於,這一日得報,一團五彩之色,從凝碧涯之上飛走。賈六金便與上官宇,帶人來到了凝碧涯下。
他們怕徐若琪只是暫時離開,於是在涯下又徘徊了幾日,賈六金還專門上涯上打探了一番,親眼見到了吳天沉重的腳步,心中才大喜,知吳天定是重傷完愈。於是便帶人趁黑摸上山來。
果然,吳天一行人都沒有發現涯下上了人。只到上官宇等人將幾間石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