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里都被夷為了平地,保不齊冰塊之上的天釘鬆動,掉了下來。
對了,那天釘原本已經鬆動,還差點被黑月拿下來。
徐若琪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內法一吐,一金蛇劍化成一條金蛇鑽到了地下,片刻之後,那塊地上金光閃過,一件東西被託了起來。
冰塊還在,裡面的黃衫也安然無恙。
徐若琪放心了許多,可是隻是一下。她便發現了不妥之處,為何這冰塊不停的掉下水滴?原本只是一整個的冰塊,遇熱之時,也只是周圍生霧,冰塊本身卻從未溶化過。
徐若琪將冰塊輕放到了地上,仔細看去,原來是那天釘已被彈出了半截,還剩下一半插在冰塊之中。
徐若琪大驚,她連忙上前將天釘塞成原來的樣子,可是她不會梭羅族的法術,那冰塊溶化之勢卻絲毫未減。徐若琪再仔細看看,這冰塊雖然在溶化,可是溶化的速度並不太快,看樣子還要四五天才能完全的解凍,於是心中稍緩。此處地處中原南部,天氣雖然不及南疆,卻也是極熱。徐若琪心道此時陽光正盛,不可讓冰塊曝曬於陽光之下。想著內法一吐,將那冰塊推入了那坑中,然後金蛇劍急飛幾圈,蓋上了土。
事情做好,徐若琪已是筋疲力盡,她再看看旁邊的吳天,心道吳師弟你快些醒來吧。
想著身子一軟,連續的強行運法,讓徐若琪也透支了體力,她連忙盤膝坐地,集氣凝神。
法相寺之內,眾人臉上都是一片的喜悅之色,而虹光派的那些弟子們,特別是以江小貝為首的天權堂眾人,則是一臉的擔心之色。
雖然他們的法力與修為,無法與四位掌門,以及幾位法力高強的長老、首座、舵主相比,也不足以感知那兩股法力的細微變化。然則他們也能感覺出來,那兩股法力突然的消失了。
其它三大門派,都在高興魔尊與吳天火拼,兩敗俱傷或者同歸於盡。如此一來,中原便免去了百年之前的浩劫,而各門派也不必再有傷亡了。剩下之事,便是專心對付邪教,爭取斬草除根。
邪教經過若干戰,已不復十幾年前之勇,想來只需幾大門派聯手,便可輕易的滅掉。
各派的弟子們,特別是二代弟子們,都是面露喜色。而四位掌門和幾位長老級的人物,卻一臉的凝重。
年輕人高興的太早了。
雖然那兩股強大的法力消失,難不保哪天會恢復起來,重入中原。只是交戰之時,那兩股法力已強到了不分高下,而且距離太遠。眾人也分不出是誰勝誰敗,或許只是兩敗具傷,而非同歸於盡。
“阿彌陀佛。”了色突然高聲道,聲音響徹法相寺。
眾年輕弟子安靜了下來。此時他們才發現四為掌門的臉色依然凝重,並無喜悅之感。
“此事尚未結束,需等一切大白之後,再放鬆也不晚。”了色道。
了色方丈德高望重,而且此處又是在法相寺,所以了色一出此言,眾人紛紛稱是。
“大家各守各位,不可放鬆。訊息一日不確定,一日不可大意。”司馬空也高聲道。
“是。”虹光派眾弟子齊聲答應,而心中卻是另一番的心情,或許吳天還活著。
而葉孤雲、上官青雲也示意本幫派弟子少安毋躁,先各回各處。
雖然眾年輕弟子紛紛的走回,可還是難掩心中的興奮。即便魔尊和吳天都還活著,那麼也必定身負了重傷,威力不比從前。
見眾弟子散開之後,四位掌門卻依然凝神看著南方。
“了色方丈,我看還是派人去看看為上。”上官青雲道。
“阿彌陀佛,理當如此。只是事情未明之前,咱們四人不能自亂陣角。若是咱們失了分寸,天下便無人能是他們的對手了。”了色道。
“既然如此,便由各幫派派出一個擅長飛行之人,同去南方察看,也好有個照應。”上官青雲道。
司馬空看看上官青雲,心道他還是對其它門派不甚信任。讓四大門派各派人同去,說是彼此照應,其實相互監督。
“阿彌陀佛。”了色道:“上官幫主此提議甚好,我寺便由我了言師弟前往。”
“了言大師曾在本幫大會之時,兩日間於本幫總舵與法相寺之間,飛了個來回,其御空之術,老夫十分佩服。如此,我幫便由東海分舵賈兄弟前往。”
439回 陰差陽錯
“賈舵主降龍掌法天下無雙,想必內法也是極強,能負這長途跋涉之勞。”司馬空道:“我派就由司馬師妹前去。我虹光派搖光堂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