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數里,這隨意一擊之力便有如此的威力,若是全力而戰,那又是如何的情況呢?
吳天一聲的狂叫,便向這邊衝來。下面的徐若琪發現了這邊的似乎有人,心中大急,生怕吳天在悲怒之時,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司馬婉茹手中破軍劍劍氣一閃,便要衝上。旁邊的了言卻道:“阿彌陀佛。咱們只是來探察究竟,不論對面是誰,魔尊尚在。”
“不錯。”賈六金道:“咱們應當馬上回法相寺,稟報各位掌門,做好準備。”
“也罷。”司馬婉茹說著收劍,與其他五人轉身向法相寺飛去。
吳天剛追兩步,突然下面的嬰兒被吳天的法力一激,“哇哇”的大哭起來。
聽到了嬰兒的啼哭之聲,吳天身子一震,冷靜了不少。
徐若琪趁機叫道:“吳師弟,你快下來吧。這是你的兒子在哭,你與黃衫的兒子還活著。”
“我與衫妹的兒子。”大片的雲彩,此時摭住了月亮,吳天眼中的紅光漸漸的消失了。他的身子在空中一晃,險些掉下。
他看到地上一處閃著異彩,而哭聲便是從那裡傳出的。於是雙翅一震,飛落下去。
地上的嬰兒,緊緊抱著發著異彩的魔彩珠,發出響亮的啼哭之聲。
吳天看著嬰兒,心中一喜。果然是我的兒子,與那吳邪剛剛出生之時一模一樣。
吳天的眼中露出了慈愛之色,伸手便要去抱孩子。
“慢。”徐若琪突然叫道:“吳師弟,這孩子的骨骼,都已被震碎,五內也受了重創。此時只時靠著魔彩珠的靈氣,才好了許多。”
“呀。”吳天伸出的手停了下來,眼中的慈愛痛苦了起來。“我父母已亡,如今還要失去兒子嗎?”
徐若琪眼中也是一紅,安慰道:“吳師弟你切莫太擔心,這孩子雖然受傷極重,但有魔彩珠庇佑,性命應當無憂。他只需慢慢的調養,性命應當無憂,至於能不能再修煉,那要看他的造化了。”徐若琪沉了一下又道:“只是你剛才強行運法,似乎有些不暢,我勸你還是調息為上。”
“可是……”吳天想起了父母,還想再說什麼。
徐若琪道:“此時我已受了重傷,幫不上什麼忙了。你若再不恢復,何人能去救你的孩子呢?”
吳天一愣,心道不錯,我還有孩子,還有衫妹要救。想著感激的看看徐若琪,再向紅羽點點頭,坐在嬰兒不遠之處,肉翅捲起,身上散出淡淡的紅光,調息起來。
徐若琪見勸住了吳天,心中稍寬。她看看不遠處略顯潮溼的地面,心道黃衫之事還不敢對吳天說,或許等到陽光正盛,日到中午之時,再說與他聽才好。想著對紅羽道:“紅羽姑娘,我二人急需調息,無暇顧你了。”說完不等紅羽答應,便閉上了眼睛。
紅羽看看吳天,再看看徐若琪,居然一笑。不論你心中有沒有我,只要陪在你的身邊就行了。想著突然感覺腹中空虛,原來已有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於是她起身四下看看,準備找些吃的。
天色已晚,滿天的繁星閃爍,一派祥和之景。
只是星空下之人,卻心急如焚,恨不得如吳天一樣背上雙翅,馬上飛回法相寺。
以了言大師為首四人,向法相寺疾飛而去。
了言等三人尚能說話,葉飛和林虹只能勉強的跟上。
“了言大師,您佛法深厚,不知剛才可曾看出那人是魔尊還是吳天?”賈六金道。
“阿彌陀佛。”了言道:“老衲也不敢確定。只是可以肯定之事有二。”
“哪兩件?”司馬婉茹問道。
“其一,剛才那人身上的魔法,與當年被鎮壓在舍利塔下之物相同;其二,剛才能人的相貌,與法相寺後山百年之前四位掌門圓寂洞內的壁畫上的魔尊一模一樣。”
440回 一觸即發
賈六金和司馬婉茹沒有見過那山洞內的壁畫,但聽了言如此一說,心中便肯定了九成。
司馬婉茹想想吳天在碧雲山之上曾經變身後的樣子,與剛才見到之物幾乎相同,於是狠狠道:“可惜我們都瞎了眼,沒有看出吳天居然是魔族中人,還讓他做了中陣之首。”
“阿彌陀佛。”了言道:“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百年之前的魔尊不也在佛法的感知之下,突然頓悟嗎?吳施主受碧雲山靈氣許多年,其慧根必定強於前任的魔尊。”
“哼。”司馬婉茹冷哼了一聲。
“只是我等回寺之後,如何向四位掌門稟報?”葉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