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此時巨蜥掙扎之中,將頭高高的抬起,纏繞在它身上的巨蛇的身體之間,落出了一道的白色。
那正是巨蜥的頸下。
徐若琪大喜,金光一閃,金蛇劍飛出,居然直插了進去。
巨蜥的掙扎突然強烈了起來,只是巨蛇將它死死的纏住,它仍是無法的掙脫。
“回。”徐若琪雙指一轉,金蛇劍又從巨蜥的頸間飛回。
巨蜥還在掙扎,只是力道卻越來越小。巨蛇死死的纏著它,無論是被撞到石壁之上,還是被流出毒汁毒到。
終於,兩隻巨獸倒在溪水之中一動也不動了。
徐若琪飛在空中,卻不敢靠近。
巨蜥受了自己的致命一擊,應當是已死去了。可巨蛇為何也一動不動呀?
徐若琪左右的飛著,甚至還攝起一塊石頭,拋了過去,砸到了巨蛇的身上。它還是一動也不動。
徐若琪在細看,只見巨蜥的毒舌頭長長的伸出,搭到了巨蛇頸後的七寸之處。此時那綠汁已將巨蛇的後頸毒壞,那裡的面板早已被燒的深深的陷了進去,甚至巨蜥的舌頭也伸了進去。
此時那山洞之內的小蛇紛紛的爬出,可是一爬到巨蛇和巨蜥的身邊,便紛紛的死去,看來那隻巨獸之毒,卻是厲害。
看來那就是巨蛇的致命之傷。
徐若琪嘆了一口起,想起了紅羽的話。最好是有兩種毒性相當的東西,對沖了毒性,才能發揮出毒藥的療傷之效。而此時巨蜥和巨蛇毒性基本相當,正當此用。
想著在空中向著巨蛇抱下拳道:“蛇前輩,晚輩無能,沒能救下你來,還有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只是好人做到底,你此時已然西去,這身臭皮囊便也沒有用了,晚輩多有得罪了。”
徐若琪說著,金光一閃,金蛇劍飛出,不多時,便將蛇的毒囊、蛇膽和巨蜥的舌頭割了下來。
徐若琪不敢靠近,只是祭出一股的法力,遠遠的攝起。只是如此非是長遠之計,此地不知離開了那凝碧涯有多遠,而這是件物品,原本是有靈氣之物,所以御動起來,十分的耗費法力。
徐若琪心急之下,想起了那洞內還有許多巨蛇脫卻的蛇皮。這巨蛇必然不怕自己之毒,想著五彩一閃,飛入了洞內。未等那些小蛇反應過來,便已取出了一大塊蛇皮,合成了三四層,將那三件“寶貝”裹了起來。
她向那洞內飛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那裡面厚厚的蝙蝠之屎,心中一陣的噁心,再也不願從那裡經過了。
她抬頭看看,此時也是露天,想來離開凝碧涯也不會太遠,於是雙翅一展,向上飛去。
此時天色傍晚,徐若琪飛了好一會兒,才飛出了山谷,她思下看看,卻發現此處居然是凝碧涯之東北二百餘里的地方,再向東幾百裡,便是東海了。
只是徐若琪無邪欣賞這裡的美景,五彩一閃,向凝碧涯飛去。
凝碧涯之上,吳天和紅羽等人站在涯邊擔心的向涯下看去。去了快半天了,她怎麼還沒有上來?那下面的巨蛇,有三百的修為,已非是凡物。若是徐若琪身體正常,那巨蛇雖強卻未必是徐若琪的對手,而若是她沒有防備……
吳天不敢想下去了。他此時只是恨自己沒有了法力,否則如此之事,怎能讓徐師姐去犯險呢?
看著紅羽懷中的吳言,吳天又是一陣的愛憐。這孩子出生之時,母親已然死亡,還沒有滿月,便被白眉搶走,一路之上必定受盡了苦難。而那時居然已被魔尊的戾氣附體,最後還差點成為了真正的魔尊,若非自己以天愁神劍傷了魔蛹,而讓他無法吸收完整的魔念和樹宮靈氣,後果不堪設想。
吳天想著,伸手將吳言抱了過來。吳言似乎也感覺到了父親的溫暖,重新抱了抱懷中的魔彩珠,動了幾動。
見吳天如此愛憐的抱著吳言,千雪有些吃醋,於是對懷中的吳寒道:“寒寒,咱們回屋,天要黑了。”
只是她剛轉身,便看見空中五彩一閃,徐若琪飛了回來。
眾**喜,紅羽便要迎上前去。可是徐若琪看了下風向,卻飛到了下風頭二十丈以外,對眾人道:“你們別靠近,這兩件東西都是劇毒之物。”
一聽此言,千雪連忙抱緊了吳寒叫道:“你快把它們拿遠些,我傷到了我的寒寒。”
吳天點點頭道:“那其他人先進屋去,紅羽和我留下。”
小英子從吳天懷中抱走了吳言,首先進了屋子,千雪不但進了屋子,還關緊了窗戶,生怕毒氣傳進了屋子。
“大哥你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