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魔法之力,導致黃衫也有入魔之態。
“對了吳天。”江小貝要來個先入為主、欲擒故縱,“你剛醒來時怎麼叫徐師姐,那是什麼意思?”江小貝說完緊盯著吳天的眼睛,心道若是他與徐若琪關係不同尋常,他必定心虛而言它,但若是我猜錯了,他咬定見過徐若琪,我便不好解釋了。
吳天想起成親頭晚之事,臉上微紅,好在滿屋的大紅,遮掩住了他的臉色。“我叫她了嗎?我好像覺著是她和我入的洞房,然後點了我的睡穴。”
江小貝聽完,心道吳天明顯的心虛,看來他與徐若琪必定有過不尋常之事,我不妨引導一下他的想法,於是臉色一沉道:“吳天,這便是你的不對了,你在洞房之夜還夢到別的女人,若是讓黃姑娘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此話一出,吳天低下了頭,自己也感覺深深的對不住黃衫。“呀!”吳天突然叫了一聲,把江小貝嚇了一跳。“江師叔祖,會不會是我晚上說夢話,叫出了徐師姐的名字,惹的衫妹不高興了,她才入魔的?”
江小貝聽完心中暗喜,吳天已經承認他是夢到了徐若琪,於是又道:“你們洞房之事,我怎知道。現在掌門、葉谷主還有徐若琪等人都已出去尋找黃姑娘,相信不久便能將她找回來。”
吳天聽完便要出門去找黃衫,江小貝連忙將他拉住。心道若是被他先找到了黃衫,兩人說不到一塊去,事情便難圓了,必須將他穩住。
“吳天,我看你還是待在此處吧。你若也出去了,他人找到黃姑娘回來,到時你不在山上,豈不讓黃姑娘擔心?”
“這……”吳天聽江小貝說的有道理,於是停下了腳步。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房中,靜待訊息吧。”江小貝說著,將吳天按到了椅子上。
徐若琪被江小貝激出,正好遇到鶴前輩在空中展翅,於是便騎鶴而起。她坐在鶴背之上漫無目的的飛著,臉上一行熱淚流下。
“鶴前輩,我終究是個苦命之人。如今我要幫吳天去找他的心上人,可是又不知她在何處,你覺著我們應該向哪邊飛,便向哪兒邊飛吧。”徐若琪說完,附身摟住了巨鶴的鶴頸,閉上了眼睛。
天地幽幽間,那隻巨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點。而附在其背上的徐若琪,猶如一個被人搶了玩具又找不到父母撐腰的孩子,無助而可憐。
不知飛了多久,那巨鶴突然長鳴幾聲憑空停住。徐若琪也感覺前方似乎有兩股強悍的法力在劇鬥。她連忙抬頭看去,只見遠處紅光不停的閃過,空中白龍飛騰,似乎是兩個高手戰在了一處。
“鶴前輩,也許就是在前面,咱們快去。”徐若琪說著,身上金光一閃,金蛇劍已握在了手中。
巨鶴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卻沒有向前飛去。
“鶴前輩,你怎不飛過去呢?難道你對前面那紅光有所忌憚?”徐若琪道。
巨鶴長鳴幾聲,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其實徐若琪也感覺出那紅光壓迫之力極強,但她還是御劍而起,向前飛去。
巨鶴又鳴叫幾聲,似乎在叫徐若琪也別去,可是徐若琪堅定的飛了過去,巨鶴終於有些擔心,還是跟了上去。
徐若琪飛近,果然是二人在空中鬥在一起。一人身穿著大紅的內襯衣服,正是黃衫。只是她此時身上發出紅光,頭髮散亂,看上去邪氣十足,似魔而非人。
而與她對戰之人,則是一個十足的妖魔。他全身的白毛,居然背生雙翅,身上也是發出紅光,上下飛舞著,不停的發起攻擊。
徐若琪看了那妖怪的樣子心中一驚,這與前天晚上吳天的樣子十分的相似,莫非這兩人還有什麼聯絡。她哪裡想得到,眼前之人雖然身體如正常人一般巨大,但是出生不過才四五個月,只是被魔尊所驅逐的戾氣所侵心,而又用魔尊之心內的魔法將其體型催大,以能積蓄更多的魔法之力。最主要的,他原本便是吳天的骨肉。
那白毛怪手掌隨意的一揮,一片紅光划向黃衫。黃衫身上紅芒一閃,小指一彈,五條白龍裹著紅光咆哮而出。在紅光之上撞開一個缺口,黃衫從缺口中鑽過。而白毛怪已撲到近前,黃衫身上又是紅芒一閃,只是比剛才已弱了許多。“嘭”的一聲,黃衫被擊飛數十丈。此時太陽初升,一縷陽光照到了黃衫的身上,她身上的紅芒少了許多,她的意識似乎也清醒了許多,四下的看看,眼中一陣的迷茫。
徐若琪見狀大喜,看來黃衫已恢復了意識。
黃衫只顧茫然,那白毛怪卻已衝了過來,只見一道紅光閃過,他直樸向黃衫。
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