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動法力祭出天愁神劍。一道七色彩虹從天而降,霜鷹居然不躲不閃,他來不及展開布包,將萬年冰錐高高舉起,身上藍光一閃。他的臉色突然大變,眼見七色彩虹擊到,他連忙內法一吐,御動四周的冰雪急迎而上。
“轟”的一聲,那些冰雪被擊散,霜鷹悶哼了一聲,倒飛出去。落地之時,一口鮮血噴出。他顧不上擦血,展開手中包袱看去,只見裡面是一個與萬年冰錐形狀相同的花瓶。
“千雪,你好歹毒,居然用假的騙我。”霜鷹怒道。
吳天心道好險好險,原來這萬年冰錐是假的,多虧千雪留了一手,才讓自己重傷了霜鷹。他想著向千雪看去,只見千雪也是一臉的驚訝。不過她的臉色變換的極快,突然笑道:“我早與吳天大哥定下了此計,否則怎能如此輕易的傷你?”
“你個混帳東西,胳膊肘向外,幫著外人。”霜鷹說著,突然身上藍光再閃,周圍方圓數丈內的積雪閃著藍光騰空而起,鋪天蓋地的擊向了吳天和千雪。
吳天大驚,天愁劍光芒大閃,形成一道劍牆,擋下了那些雪花。
那只是些普通的雪花,並未加上任何的法力。
“大哥哥,快追上去,殺了他。”千雪突然叫道。
“什麼?殺了他?”吳天驚道。
“是呀。此人作惡多端,若不除去,恐怕是北山一大災星。”千雪叫道。
“即便他作惡多端,你也不能讓我去殺死你的父親呀?”吳天奇道。
“父親?誰的父親?”千雪奇道。
“那人難道不是你父霜鷹嗎?”吳天驚道。
“當然不是。我父霜鷹還沒有找到,八成是被他所害。”千雪急道。
“啊!”吳天一驚,連忙御劍而起,四下看去,早沒有了那假霜鷹的影子。於是只好落下,拉住千雪問道:“他的容貌,與你描述你父的樣子一樣,他不是你父親是誰?”
千雪甩開吳天的手,跺著腳道:“他是我的叔父,自幼與我父不和。樣子自然與我父親相似。”
“啊!”吳天大驚,連退數步。自語道:“原來是這樣,我與衫妹,一直以為他就是你的父親霜鷹酋長。”
“他不是。”千雪急得要哭起來。
吳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又一把拉住千雪問道:“那令兄千冰為何在雪參丹中下藥,讓我派中人沉睡不醒?”
千雪臉色一白,身子一顫差點坐到了地上,吳天連忙拉住她。
“如此說來,那個傳聞是真的了。”千雪道:“傳聞我那哥哥千冰並非是我父親親生,是其母與叔父霜鷂私通所生。”
“啊!”吳天又是一驚。
“你與千冰不是一個母親嗎?”吳天問道。
“自然不是。父親有兩個妻子,我母親是二夫人。據說開始時父親並沒有察覺此事,只是多年以後,將大夫人與霜鷂捉姦在床,那二人才招供出來的。只是礙於那二人當時苦苦哀求,還有祖母求情,況且父親並無其他子嗣,還礙於臉面,所以並沒有公開此事,而是重罰了叔父霜鷂,暗中處死了大夫人。只是對外說是死於重病。自那以後,叔父非但沒有感激父親饒命之恩,反而開始記恨起父親殺死了他的姘頭,於是處處與父親做對,甚至於把祖母都氣死了。祖母死後,他失去了靠山,不敢再待在極北,在北山各族遊蕩,沒想到如今竟連絡了他的兒子千冰,一起來對付我的父親。更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他。”
聽千雪一口氣說完,吳天驚的合不上嘴。沒想到這梭羅族還有這等事情,真是想不到呀。
“幸好我父親早就有了察覺,因為聽說霜鷂在紅土坡附近出現,他才藉著答謝之名到紅土坡來暗中查詢霜鷂的下落的。為防不測,他臨走之時,將萬年冰錐交於我手,告訴我,若是他兩月未回,便要我帶著萬年冰錐離開極北,千萬不能讓萬年冰錐落入到霜鷂、千冰他們手中。”
“原來如此,令尊還是高瞻遠矚呀。”吳天嘆道,“可是那萬年冰錐怎麼變成了花瓶?”
千雪冷冷一笑,“大哥哥,你是個實在人,可是大姐姐卻是八面玲瓏、聰明絕頂。我千雪自以為會耍些小聰明,可是與大姐姐相比,還是甘拜下風。”
“你的意思是,萬年冰錐在衫妹那裡?”吳天問道。
“**不離十。”千雪道,“不過如此也好,在她手中,是誰也想不到的,反而安全了許多。”
“看來這霜鷂果然有野心,千雪妹妹你有所不知,那摩天族的巨巖,竟然是他的徒弟。”吳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