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妮子必定是以為我與吳師弟做了什麼事情,才有如此表情的。徐若琪想著,索性臉上微笑,洋洋得意的看著千雪。
千雪氣的一咬嘴唇。
“我們去了很久嗎?”吳天奇道:“明明只有一盞茶的功夫。”
“什麼,明明是過了一個多時辰,你看,太陽都出來了。”千雪撅嘴指指太陽道。
吳天看看太陽,再看看千雪,她不像是在說謊,因為自己離開之時,確實是天未亮。
只聽旁邊的徐若琪道:“有道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咱們剛才所到之處便是仙境,所以咱們只待了片刻,可是凡間卻過了一個多時辰。”
吳天咧咧嘴,突然想起來大祭祀他們,於是問道:“千雪,大祭祀他們可好?”
千雪一聽他問大祭祀,再次撅嘴道:“大哥哥,你一回來不是關心千雪,而是關心大祭祀他們,你真偏心。”說著心中出醋意大漲。
“千雪妹妹,你想多了。我是怕她有事,不能救治你黃姐姐。”吳天解釋道。
千雪不知是被哄好了,還是想通了,突然臉上變出了笑道:“大祭祀雖然開始之時受了些傷,可是現在精神的緊、高興的緊。你若此時去求她,她心情正佳,肯定好說話。”
“如此甚好,咱們馬上回去。”吳天說著,帶二女向祭壇飛去。一路之上,只見地面上居然有數不清楚的大大小小的坑,還有許多的房屋和樹木上還冒著青煙,顯然是大火剛剛被撲滅。這都是青龍和朱雀大戰之時,留下的痕跡。
吳天只是掃了一眼,急匆匆的向祭壇飛去。
祭壇之上忙忙碌碌的有不少人在修繕、打掃著祭壇上的雜亂。吳天他們剛到祭壇的邊上,卻被幾個獵手攔下。
“吳大俠,大祭祀有令,此時不許任何人靠近。”那獵手道。
吳天一愣,心道大祭祀不會是卸磨殺驢吧,自己剛剛幫她與朱雀大戰,此時又要反悔,心疼她那十多年的法力?吳天有些著急,便要闖入。徐若琪連忙將他拉住,低語道:“日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咱們不可莽撞。”
吳天點點頭,退了回來,對面的那個獵手也鬆了一口氣。方才的大戰,他們都見過吳天的法力。這若干人中,只有吳天能傷得了朱雀,他也是敬佩的緊,也害怕的緊。
千雪突然眼珠一轉,上前道:“這位大哥哥,悠悠前輩現在傷勢如何了?我這裡有北山的療傷奇藥,正準備給他。”
“呀,姑娘說得是神箭手吧。”那個獵手聽了悠悠的名字立即肅然起敬,“他斷去了一臂,此時也在祭壇之上參加大祭祀的會議。”
千雪點了點頭,原來他們是在開會,並非是食言。於是又好奇道:“你們為何要叫他神箭手呢?”
那獵手一聽此言,挺了挺胸自豪道:“我們那莫族人,不似你們中原。我們這裡以女子為尊,所以歷代的大祭祀都是女子。而族中的傳統便是女子修煉魔法,男子修煉弓法。而我們弓法的最高境界,便是可以以自身的法力凝出弓箭,殺傷獵物,例不虛發。而悠悠前輩,便是近百年來唯一一位達到如此境界的獵手。只是他十幾年前突然失蹤,再也沒有露面。如此才知道是為情所困,甘願做秋瑟長祭祀的僕人。”
“長祭祀,她不是普通祭祀嗎?怎麼成了長祭祀?”千雪又問道。
“雖然還沒有宣佈,不過我們相信不會有錯的。如今一場大戰,四位長祭祀昇天了兩位,秋瑟祭祀必定會被升為長祭祀的,只是所缺的另一個位子,不知會由誰來坐。”
那獵手說著,沉思片刻。再抬起頭來時,發現眼前的三人,只剩下了兩人。那個身穿五彩衣服的漂亮女子不見了。於是奇道:“剛才那位女俠呢?”
“徐姐姐呀,她先回房休息去了。”千雪說著,目光卻不時的向祭壇之上看去。
吳天朝那獵手抱下拳,與千雪離開了祭壇。然後遠遠的看著上面,心道徐師姐會在上面探聽到什麼呢?
徐若琪趁那獵手不注意,跟千雪擠了下眼,潛進了祭壇。雖然是白天,但因為上面來來往往的人挺多,再加上都是一身的黑袍,所有徐若琪收起五彩霞衣,藏好金蛇劍,再把帽子戴到頭上之後,並沒有人看出她來。
她兩轉三轉之下,便進到了祭壇的裡面,看看四下無人,向著頭次來過的大廳走去。她知道里面幾人都是法力高強,於是不敢靠得太近,此時正有一群那莫族人端著一些東西向內走去,徐若琪見其中一人手中拿著衣服,只是走路時腳有些跛,似乎是腳受了傷。於是身形再一閃,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