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不等那人走遠,早就跳到了那小樹屋之內,上下的打量著,不停的讚歎:“沒想到,這大樹之上,居然還有如此的別緻之處。”
大家剛想分別進屋,突然空中傳來了一聲響亮的鳥叫之聲,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隻的巨鳥眼中放著精光,伸出了利爪向他們衝來。吳天心道不好,因為自越過了吊橋,血劍便不停的顫抖,十分的興奮。若不是自己一直用手將其緊握,它早就發出了紅光。但就是這微微的顫動,也沒有逃怪那怪鳥的目光,於是一隻靠得較近的怪鳥,急衝而下,撲了過來,而其它怪鳥也都警覺的向這邊看來。
剛才離開之人,也回頭向這邊驚訝的看來,同時伸手取出了一根樹枝。
吳天大驚,心道自己剛入樹宮便要被發現了嗎?這可如何是好,是戰是逃?
旁邊的紅羽眼珠一轉,突然將孤鶩背上的包袱一拍,“啪”的一聲,包袱散開,露出了那張巨虎的虎皮還有那隻裝著鴆鳥尾羽的盒子。
虎皮一展開,放出一陣的狂飛,吹動了四周的樹葉,而那盒子再開,一道紅氣直射了出去,正要撲來的那隻巨鳥見了這兩件東西,再次長鳴一聲,又飛了回去。顯然有些忌憚。
孤鶩先是一愣,馬上明白了紅羽的用意,於是連忙向那來人抱拳道:“這位大師,在下不小心鬆開了包袱,驚動了聖鷹,該死該死。這可是獻給魔君的貢品。”
那人也看出這虎皮,特別是那幾根的紅色羽毛不是尋常之物,瞪了他們一眼,轉身離開了。
眾人安置好之時,天已經黑晚了,樹宮上的藍光也弱了下來。只見人影一閃,兩人分別飛出了樹屋。
“咦”吳天看到了徐若琪奇道:“徐師姐,你怎麼也出來了?”
“我知你今晚必定要上前探查,我自當與你在一起。”徐若琪道。
吳天感激的點點頭,擔心道:“徐師姐,在這裡本派的法力不能施展,你可以嗎?”
“我已試過,五彩霞衣和金蛇密籍都可以用。”徐若琪道。
“那便好。咱們向上去吧。”
二人說完,四下打量著那聖鷹方位,幸好比剛進來之時少了許多。於是躲著它們,向上飛去。
他們剛飛走,又一個身影跳了出來。看著他們飛去的方向撅嘴道:“大哥哥真是偏心,他除了喜歡黃姐姐,便是喜歡這個徐姐姐了。可是徐姐姐一點也不好。他們晚上出去,都不帶上千雪,可是我偏偏跟著你們。”說著也要跟上去。
徐若琪不敢施展虹光派的法術,而是隻用金蛇密籍上的飛行之術。自她知道自己是靈蛇之後,她便更加的用心研習金蛇密籍。而且母親雲影對她說過,本族中的女子,個個命運悲慘,她自己便是佐證。於是要她珍惜當前所擁有的,大膽的追求。徐若琪此時和吳天共同赴險,心中卻是高興的很。於是心情一暢,法術施展的十分流暢。只見她的身影如遊蛇般的在樹枝間流轉,奇快無比。
吳天見狀自然也不示弱,微微念動仙姑教的咒語,身上紅光微閃,雖然不如徐若琪那般的靈巧,可是速度卻是不差。
二人邊飛邊躲避著那些負責看守的聖鷹,轉眼之間便不見了。
這樣一來便苦了要跟上他們的千雪。她原本法力便弱,剎那之間便看不到了那二人,千雪心中大急,心道他們二人飛這麼快是要做什麼?難道是找地方廝混嗎?千雪越想越急,便不顧危險的追了上去,可是這樹上千枝萬枝,片刻之後便迷了路。
徐若琪和吳天一陣的飛行,片刻之間便到了那黑氣之處。徐若琪的身法突然慢了下來,吳天見狀連忙到了她的身邊,低聲道:“徐師姐,怎麼了?”
徐若琪皺眉道:“為何一靠近此處,我身上金蛇密籍的法力也弱了不少?”
“呀。”吳天微微一驚,自己的感覺與她相反,越是向上,身上的魔尊魔法施展越是舒暢,甚至不用念動仙姑的咒語,便可以驅法飛行了。可是見徐若琪這樣,心道難道那層的黑氣中有古怪,上面除了他們本族之人,誰都不能上去?在這當年的魔族至尊便是多訶族人?於是便不在向上飛,而是四下的打量。
只見黑氣之下有一處比別處明亮很多,於是低聲對徐若琪道:“徐師姐,咱們今晚只在黑氣下面看看,改日再上去。”
“好。”徐若琪聽了有些感動,知道吳天是在關心自己。
於是二人朝著那明亮之處小心的飛去。越靠近那裡,四周的守衛便多了起來,顯然那是一處關鍵的所在。而人更加的小心,繞過了警衛,悄悄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