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身後。吳天心道不好,這下被發現了。他正要走出認錯,卻見黑袍之人,摘下了頭上的帽子,居然是那個叫秋瑟的祭祀。
秋瑟平靜的看了吳天一眼,然後緩步從他們的身邊走過。
“發生什麼事情了?”秋瑟問那幾個獵手。
看來秋瑟在那莫族中地位頗高,那幾個獵手見她連忙收箭行禮道:“秋瑟祭祀,方才這裡有異動,所以我們過來檢視。”
“是嗎?”秋瑟故意皺眉道:“八成是裡面的法力太強,震擾了這裡。
那幾個獵手點點頭,再次行禮後退了出去。
秋瑟見他們退出,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吳天出來連忙抱拳道:“多謝秋瑟祭祀。”
秋瑟看到他們,臉色再變。低聲道:“隨我來。”然後帶著他們快步走到了一間石室之內,關上了門。
這是間不大的石室,裡面的燈光昏暗,顯然不是常有人出入。
秋瑟回來頭來,臉色微怒道:“吳天,你們也太大膽了。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也敢擅闖?”
吳天再次抱拳,還沒說話,突然旁邊的千雪一陣的嘔吐之聲,看樣子就要吐出來了。
秋瑟看出這群人裡面她的法力較低,於是口中念動咒語,一道黑氣射入了她的體內。然後囑咐道:“你們切莫運法,便會無事。否則會適得其反。”
吳天和徐若琪原本在運法抵禦著那股魔力,此時聽秋瑟一說,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房子裡的禁錮,是對外來法力的。於是連忙收法,調勻了呼吸。
“秋瑟祭祀,在下實在是有事相求,才斗膽闖入了貴族的聖地。”吳天抱拳道。
“這裡是我那莫族的核心之所在,也是大祭祀的居住之所。別說是外族人,即便是本族中身份較低之人,也不能擅入。”秋瑟道。
“吳天知錯了。只是在下所求之事,只有大祭祀能夠辦到,所以才冒死前來。”
秋瑟一皺眉,看看吳天,再打量下千雪和徐若琪,詫異道:“與你在一起的那個姓黃的姑娘呢?她可是為你沾了魔氣,我當日便告之於她,讓她離你遠些,否則終會被魔道反噬。她當時只是微笑搖頭,卻不肯離你而去。難道她後來想明白了,已離開了你?”
吳天苦笑一聲,想起自己自升龍島回來,身上的魔氣久久未能消去,而黃衫一直陪在自己身旁,以身相許,屢次幫自己除魔。原來她早就知道那樣對她自己不利,卻依然在我的身旁,正如那無憂谷葉谷主的妻子,明知雙劍合璧對己不利,卻依然堅持要練。都曰男子豪氣沖天,這些奇女子捨己的精神,比起男子的豪邁,毫不遜色。吳天想著眼圈一紅,一躬到地道:“在下前來,便是為了衫妹之事。”
“她?她怎麼了?”秋瑟詫異道。
“衫妹被我失手打死,此時被冰凍于堅冰之中。聽聞貴族的大祭祀有起死回生之術,所有特來相求。”吳天道。
秋瑟聽了慘然一笑,想想白天之事,於是道:“這是黑風告訴你的吧。”
吳天一驚,連忙回答道:“正是黑風前輩。”
秋瑟冷笑一聲,“她果然沒按好心。”
“啊!難道她在騙我嗎?”吳天此時想起了黑風與白眉的對話,白眉說魔彩珠在黑風那裡,當時只以為是白眉的挑撥離間之計,所以未加理睬,此時想想黑風匆匆的離開,或許白眉沒有打誆語。
“她沒有騙你,只是那起死回生之術,怎能輕易使出。”秋瑟想著若有所思。
吳天還要再問,突然外面的紅光消失,秋瑟的臉色大變。她看了看吳天他們,低聲道:“你們落下帽子,跟在我的身後不要作聲,更莫要施法。”
“是。”吳天等答應一聲。
秋瑟推開房門,快步的走了出去,吳天等人則低頭跟在她的身後。
秋瑟低頭向那祭壇的最中心走去,片刻之後,他們便到了一處巨大的空間之內。中間有個三尺多高的圓形的臺子,臺子上面坐著五人,都是黑袍加身。只是此時他們的頭頂之上都騰出了白霧,顯然是剛才施法太過於用力。
吳天偷眼看去,只見那幾人為三女兩男,而正坐位置,是一個看上去40來歲的女祭祀,她的黑袍與其他人略有不同,上面用金線鏽著一個圖案,藉著旁邊火把之光,那件黑袍在風只被吹動,上面的圖案也隨袍而動,彷彿要活了起來。
吳天心中暗驚,那黑袍之上,居然是朱雀的圖案。
而其他四個祭祀,身上的黑袍只是用銀線鏽了什麼圖案,吳天不敢抬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