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去做呢。”
“我有那麼重要嗎?”吳天扶著黃衫的臉道。
黃衫把自己的臉埋在吳天的手掌之中,輕聲道:“你是虹光派的中陣陣首,江湖上風頭最勁的後起之秀,維護江湖太平、剷除邪教的任務要靠你來完成的。”
“你這話怎麼有我徐師伯的口氣。”吳天道。
“啊!”黃衫大叫一聲道:“你記起來了,你記起你的徐師伯了。”
“我……”吳天正要仔細想想,忽然他左眼中的紅芒閃爍不定,遠處房間之中同時傳來了“叮噹”碰撞之聲。
黃衫知道那是存放血劍與魔彩珠的房間,這幾日來每每夜深之時血劍和魔彩珠便有異動,只是有龍鱗、天愁和龍門劍與之對抗,有時還需要黃衫加上幻了術,才將二物壓制。此時吳天醒來,兩件物品似乎也能感覺到,於是比平時更瘋狂的欲脫束縛而出。
吳天似乎不能控制自己,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黃衫把他抱在懷中,極力的安撫。
終於吳天一聲大喝將黃衫推開,伸手向外一伸,只聽遠處“嘭”的一聲,黃衫心中一涼,心道前功盡棄了。
果然,血劍和魔彩珠破窗而入,飛到了吳天的身邊,光芒大盛。黃衫連忙躲開,跑到那間房中取了龍鱗甲穿上。看了看失去光芒的天愁劍和龍門劍,心道據武哥所說,當年在碧雲山上,只有尚未損壞的天愁劍能夠壓制血劍,而此時天愁損壞,再加上魔彩珠,世間還有何物能壓制這兩件東西呢?一個是至邪的血劍,一個是世間的三大奇珠之一。想到此處黃衫大喜,對了三大奇珠,或許只有與魔彩珠齊名的金舍利和水晶蛋能壓制它們。以我們與無憂谷的交情,或許借水晶蛋一用不成問題。
黃衫想得高興,於是跑回到了吳天的房間。此時魔彩珠與血劍已收住了光芒,黃衫進去時看見吳天臉上紅光閃動,似乎在忍受什麼。
“武哥,你怎麼了?”黃衫問道。
吳天一臉邪氣的看著黃衫,黃衫嚇的連連後退。吳天突然一把將黃衫拉了過來,扯去了她身上的龍鱗甲,扒光了她的衣服……
海州城依然是一片繁華的景象。只是幾日前的“地震”給居民造成了一點點的恐慌。但過去之後便一切恢復了正常,全然不知離他們不遠的升龍島之上發生的劇鬥。
海州城東的海灘之上,有六男一女七人面對著大海發愣。路過的漁民都很繁忙,因為這幾日從海上游來不少魚群,而平時想打到這些魚要到很遠的海中。也有人百忙之中朝那七人看看,只見他們都身背寶劍,雖然風塵僕僕,卻是個個氣派不凡,特別是那女子,雖然一頭的白髮,可稱的上國色天香。
這七人便是虹光派中陣七人。
“這裡便是陸地的盡頭了。”薛不才道。
“莫非吳師弟他們到了海中?”徐若琪道,“咱們應當僱只快船,到海上找找。”
“師妹你別犯傻了。咱們根據鑫瑞錢莊的線索找到這裡,沒有便是沒有了。”秦弄玉道。
“你這是什麼話?他當時為救父親甘願自己留下犯險,咱們這就不找了嗎?”徐若琪怒道。
“我非此意。當時情景,他兩三人被邪教眾人包圍,只怕是凶多吉少,咱們應當返回凝碧涯,從那炸開的石頭堆中找找。”秦弄玉道。
“找什麼?找屍體嗎?”徐若琪道。
“如果找到,應當是屍體了。”秦弄玉道。
“我不相信他死了。”徐若琪堅定道,“別忘了他曾用腰牌到鑫瑞錢莊取錢。”
“那也極可能是別人冒充的,江湖上盡知我派與鑫瑞錢座的關係。我看你提起他就發怒,莫非你喜歡上他了?”秦弄玉說著心裡犯酸。
“我就是喜歡他了,悔我當初瞎了眼居然跟你在一起。”徐若琪道。
“夠了,別說了。”薛不才怒道,“你二人出門便是吵,如今是出來尋找吳師弟的下落,要吵回山找沒人的地方吵去。”
徐若琪哼了一聲扭過了臉,秦弄玉心中還是不服,口中嘀咕道:“他當時留下,八成是為了那個小妖女,你就別自作多情了。”
“你說什麼?”徐若琪聽到後大怒,金光一閃,金蛇劍纏繞在她的右臂之上。
忽然空中閃過一道六色的彩虹,“轟”的一聲巨響,徐、秦二人之間的沙灘被劍氣劈開一個大坑。秦弄玉和徐若琪拍去臉上的沙子,看見薛不才怒視著二人,才不再吭聲。
這一聲巨響驚動了附近的漁民,也驚動了一個失意之人,他便是剛剛到岸的儲志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