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江小貝乾咳了一聲,眾人安靜了下來,齊拱手道:“江師叔祖。”
“罷了。”江小貝道:“薛不才,你師弟們都說你了,還不快自罰三杯?”
“啊!”薛不才不知江小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江師叔祖說的沒錯,罰他幾杯。”王一鳴等人起鬨道。
“好。”江小貝連忙拿起一罈子酒,“可惜酒不多了,薛不才,罰你去取酒,快去快回。”
“是。”薛不才大喜,心中明白這的江小貝給他臺階下,於是答應一聲便向外跑。
“等等。”江小貝突然道,“你要多拿幾壇,一個人拿不了,林燕,你幫他一起拿。”
“是。”林燕答應一聲,跟了出去。
薛不才感激的想大叫“江師叔祖萬歲”,這樣的機會真的不多呀。
二人離去,天權堂的年輕弟子們連忙讓座,王一鳴等人坐了下來,而此時江小貝不知又從哪裡找出一罈酒,還故意道:“剛才怎麼沒看到這壇酒?倒上,喝。”
眾**多知道江小貝的用意,故意沒有說破。
酒喝到了很晚,大家才散去。
有幾人是被抬著回去的。
吳天喝到最後已不知道酒是什麼味道了。
黃衫也喝的臉色微紅,在林燕的攙扶下回到的石室。
……
第二日,許多弟子都沒有能按時起床,甚至包括薛不才,司馬空和各堂首座知道後並沒有責怪他們。誰沒有年輕過,誰沒有開懷過。況且,眼前天下大變在即,下次聚會,這些人還能到齊嗎?
但願吧。
第二天午時已過,吳天才睜開了眼,發現馮不凡守在床前。
“不凡,幾時了?”吳天問道。
“吳師叔祖,已過午時。”
“我喝了多少酒呀?”吳天揉揉腦袋。
“師叔祖,你喝得比我多。”馮不凡嚴肅道。
“什麼!”吳天又想起了馮家鏢局裡那些鏢師們,頭似乎更疼了。“呀,今天要請玄真子師伯給衫妹看病呢。”吳天說著跳了起來,向石屋跑去。
“吳師叔祖,吃過午飯再去吧。”馮不凡叫著,吳天已跑了出去。
剛跑到石室,就見玄真子剛從石室內出來,眉頭緊皺。
“師伯,衫妹有什麼不好嗎?”吳天心中大驚。
玄真子看看吳天,道:“黃姑娘似乎受了什麼……什麼邪氣的入侵,體內有一股怪力。雖不致要命,但前些日子的頭暈應是此怪力所至。你們上山之前,曾有人給她輸入過怪異的內法嗎?或者有什麼人給她療過傷?”
吳天想了想道:“稟師伯,沒有。只是我們曾在升龍島食過仙魚,不知是否是仙魚所至。”
“仙魚?”玄真子驚道:“此等仙物我曾聽說過,乃是世間罕有的增強內法是仙藥。只是未曾聽說過有什麼副作用。”
“那……衫妹曾從其母處習得幻龍術,是否是幻龍術的內法?”
玄真子搖搖頭道,“應當不是。法力與我等的內法並不相同,身體正常之人都可學習內法,而只有有先天資質之人才能修成法術。黃姑娘有獵龍血統,自可修習法術,但法術也非是那股怪力之源。”
“這……這如何是好。”吳天急道。
玄真子拍拍吳天的肩頭,“吳師侄不必著急,目前來看還無大礙,調養些時日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你們的婚事要抓緊才是。”玄真子道。
“啊?”吳他不知玄真子突然說出此言,於是道:“多謝師伯關心。”
玄真子搖搖頭,走了。吳天連忙進屋,只見林燕和黃衫正在說著悄悄話。她們一見吳天進來,便都住了嘴。黃衫有些臉紅,居然低下了頭。林燕出門前看了吳天一眼,直看的吳天莫名其妙。
“衫妹,出什麼事了嗎?”吳天問道。
“沒事。你師伯給我開了幾服調養之藥,吃過再說吧。”
“好好。”吳天喜道:“衫妹我帶你看,那裡便是本派弼星地坑。”
“弼星?”
“對。都說是北斗七星,其實是北斗九星,七明二暗。七明乃是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二暗則是開陽星旁的輔星和勺中間的弼星。碧雲山上九洞與北斗九星一一對應,只是這輔、弼洞平日裡只是只有少量的靈氣溢位。”吳天說著,指指屋角的大坑。
黃衫點點頭道,“我一進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