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動魔尊魔法,有些文不對題。
吳天一臉的張狂,只顧與白眉等硬拼,居然不理那旁之事。
徐若琪身上五彩一閃,便要繞過去救援。可是忽爾善一刀劈來,居然是劈向了她的羽翼,徐若琪見刀勢極快,連忙收起一翼,忽爾善一刀擊空,徐若琪的身形也慢了下來。
如此一慢,便來不及救援了。
千雪見無處可躲,只能催動手中的天釘,發出冰冷的藍光擋在自己和那婦人身前,以求小減弱赤發火焰的威力。
千雪那點法力,哪裡是修煉幾十年赤發的對手。赤發見千雪如此樣子,心道此擊便將你烤成肉乾。
眼看火焰就要遇到那藍光了。突然場中吹起了風,自千雪的身後。
不只有風,還有一陣陣的雲霧,似乎是天上的白雲降了下來,化成了疾風,向赤發的火焰吹去。
俗話道風助火勢,相反風也能去火勢。
那風突然大了起來,大到將赤發的火焰吹回,反燒向了他自己。
赤發大驚,並非是害自己的火焰,而是驚訝這風吹的極妙。他再次擊出兩股火焰,“轟”的一聲,他被自己震退數步。
場中突然起風,而且來的怪異,其他人也連忙的停手,分開一段。
眾人向千雪看去,只見她也是一臉的驚訝之色,轉過頭之時,她的身後只有一人,便是那個婦人。
那婦人正手腕轉動,似乎是在跳舞。而那大風,居然便是從她的手腕之中發出的。
她見赤發已退,於是停下手來,風雲同時消失。
千雪大喜,連忙道:“原來你的法力如此之高,謝謝你了。”
那婦人慘然一笑道:“法力高有什麼用?還是無法保全自己的好子。”說著向吳天看去。此時她的表情已不似剛才那樣的瘋癲。
就在剛才那婦人施法之時,天上風雲它變,無數的雲彩似乎突然消失,都降到了那婦人的指間,飛向了赤發。
而在離此百里之處,正有一男子在山間走著。他揹著一個小魚簍,邊走邊叫:“娘子,你在這裡嗎?娘子,咱們的兒子找到了。”
他正叫著,突然天上的風雲突變,他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道的紅光,轉頭向那小鎮子的方向看去。
“她出手了。二十多年來,她終於又出手了。莫非是遇到什麼危險之事?”男子想著,身上紅光一閃,旁邊幾片樹葉落下,那人已向鎮子的方向飛去。
這個人,便是沈三。
白眉的臉色也是一變,看著那婦人,抱拳道:“不知何方高人,請教尊姓大名?”
人還是原來的人,衣服還是原來的衣服。只是她的腳步、她的表情,已不似從前,一股雍容大方之氣從身上散出。她慢慢的走到前面,儀態萬方。她輕輕萬福道:“想來是聖教的白眉大哥,小妹在此多禮了。”
白眉一聽她稱本教為聖教而非邪教,心中稍微的放心,如此看來,她對邪教並無敵意,於是抱拳道:“白眉不才,卻想不起尊架是何人了。”
那婦人微微一笑,手腕對天輕輕的轉動。身上發出祥光,天上的雲彩突然隨著她手腕的轉動而轉動,最後在天空留下一個大大的雲字。
白眉大驚,連忙上下打量打量眼前的婦人,再次抱拳道:“原來是雲夫人,只是您的樣子?”
雲夫人微微一笑道:“歲月催人老,不比當年了。”說著她掃視一下旁邊的徐若琪,臉上微帶嫉妒之色。
“師兄,還打不打?”赤發剛才著了道,此時急著想報仇。“雖然多了一個婦人,咱們未必處於下風。”
白眉上下盤算,似乎也有些道理。若是今日能將吳天和徐若琪除去,那麼它日便少了兩個強勁的對手。想著背後的手打著手勢,教中眾人早已領命,只待他一聲令下,各自攻向各自的目標了。
白眉輕輕的抬起了手,對面的徐若琪早已發現了白眉的手勢,於是低聲對吳天道:“吳師弟,白眉還不死心,看來他們要與咱們拼死一戰,你要小心。”
吳天沒有回答,只是肉翅一展,眼中射出紅光。
徐若琪看到白眉的手已抬到了最高,就要落下了。卻突然,邪教眾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連一代宗主白眉都驚的合不上嘴了,更別說發令攻擊了。
似乎有什麼法力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震住了白眉等人。
難道是掌門帶著中陣到了嗎?徐若琪心道。
“撤!”白眉的手揮下,卻發出了撤的命令。邪教眾人馬上急退而去,片